他身后的树上。

陆河淡淡的说道:“留他一条狗命,让他跪在郭先生面前磕头认错。”

“是。”

君黑狱点头,抽出长枪,拽住张让的头发,直接将他提在到了郭敬儒的面前。

张家众人都被突然出现的君黑狱给吓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君黑狱揪住张让的头发,好似是在提一条死狗一般。

张让此时也被吓的浑身都死筛糠,颤颤巍巍的跪在郭敬儒的身前,颤声道:“郭,郭先生,是在下错了。”

“你不用向我磕头!”

郭敬儒冷哼一声,指着自家祖坟,道:“你该向我家先人磕头。”

张让愣了一下,随即二话不说,转身朝着郭敬儒家中祖坟一连磕了数十个响头,直磕的额头红肿方才作罢。

他胸口的伤,一直在往外流血,很快,便将坟前的一片土地染的血红。

郭敬儒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也没理会那张让,而是看向陆河与何道昌,微微弯腰,拱手道:“何掌柜,还有这两位小哥,今日,多谢你们了。”

“郭先生哪里话,这都是晚辈该做的。”

何道昌连忙回礼,陆河与君黑狱也都跟着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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