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只是一盒胭脂……闹着玩儿罢了。我可没有撒谎……”

谢景衣叹了口气,“谢三对唱曲子的女子并没有什么鄙视之情,大家都是为了讨生活不容易。但是翟夫人在遗书中说,翟准对她言语浪荡,她吓得要命,不敢告诉翟武师,并且对此心怀愧疚。这委实值得斟酌。”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张仵作又走上堂前来,对着黄府尹点了点头。

谢景衣勾了勾嘴角,唉,谢三就是这么神机妙算!

“大人,谢三已经证明,翟准不管是为情杀人,亦或者是为了争强好胜杀人,这个动机,都是不成立的,他甚至没有那个能力,直接面对面的杀死翟武师。”

“所谓的蜡烛香味,更是十分的刻意。平行的割喉,更是因为身高差距,反而成为了证明翟准不是凶手的证据。”

“翟夫人的证词也好,遗书也罢,都十分值得怀疑。翟武师肚子里的药,更加证明了,他是被人先用药麻翻了,然后才快速割喉的。翟夫人就是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