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酱,酱菜也做了好几大缸,就是你说的辣白菜,这会儿没白菜呢,那个冬天再做。”

何子衿笑,“择个皇道吉日开张吧。”

“叫什么名字好?”

“就按咱们碧水县酱菜铺子的叫法,就叫何家酱菜。以后把手艺传给儿孙,把咱们老何家的酱菜开遍东南西北。”

沈氏笑个不停,拉着女儿的手道,“我就盼着儿孙不要似我,以前是日子不好过才开酱菜铺子补贴家用,就盼着咱家日子一年一年更好过才好呢。”

“想日子好过,就得叫子孙记住艰难的时光。再者,开铺子也是寻常事,小唐太太国公府出身,一样同咱家合伙开烤鸭铺子啊。就是现在,家里日子早就不必酱铺子贴补了,娘你还是愿意找些事情做吧。不然,成天就太太奶奶的在一起聚会,也没什么意思。”

“这话也在理。”

母女俩说了许多贴心话,待何子衿阿念带着龙凤胎、阿冽回沙河县时又出了问题,因着沈氏给龙凤胎做的白兔毛的小皮褂子,俩人见了那叫一个喜欢啊,明明就说试一试的,结果穿上就不肯脱了,当天睡觉都要穿着。要不是阿念死活拦着,子衿姐姐就要挣脱教育小能手的包袱,直接暴力解决了。最后,还是待两个小家伙睡着了,子衿姐姐才给他们脱了。只是,一大早上,就又闹腾着要穿,这正大暑天的,哪怕北昌府的夏天不太热,可你俩穿兔毛衣裳招摇过市,脑子没问题吧!

反正,人家俩人就一路臭美的穿着兔毛褂子回了沙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