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的齐磊,火力全开。

老秦从小赵那里,得知了他的全部思路。

最后也只能感叹:

这小子越来越妖了,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能规划得出来的布局。

怎么说呢?拉拢古歌,看似高光,可其实只是开胃菜,脏到家的其实还在后面呢!

而且,那不仅仅是脏的问题,而是他几乎利用了所有可以利用的因素,将一些毫不相干的碎片都拼凑了起来,最后结成一张无边大网。

这么说吧,很多事件和因素和当下根本就八杆子也打不着,任谁也不会想到可以成为致胜的关键。

老秦心说,这小子好像又变强了!

在搞定b古歌之后,下一个登场的是ar而且,沃伦并不是像那两家一样,只是和齐磊通了气,开始伺机而动。

沃伦直接出手了,而且是让鲍尔森怎么也想不通的局面。

这里不得不提一提,齐磊之前的一个误区。

他毕竟不是搞技术出身的,所以天然的认为,依当下的科研水平,很难在智能手机技术上有所突破。

他对科研的认识就出了问题,以为搞科研究,那就是天才的科学家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一个天才的发明,然后就有了技术突破。。

其实这是一个外行的认知,可以说是对也不对。

对的是,单就智能手机所需要的技术来说,有些难题在这个年代确实难以解决,亦攻关困难。

但不对的是,科研并不是天才的想法诞生天才的发明。

更多的时候,其实是需要一位顶级学者的绝对耐心。因为面对未知,他们最高效的方法就是把每一种可能都试一遍,然后从无数次失败之中找到对的答案。

这就好比,爱迪生发明电灯是一样的,他在二千多次失败之中,找到了成功。

大多数科研工作者就是重复着这个过程,不断的试错,再试错!

可问题来了,有些东西,对于一個穿越者来说,那就是一层窗户纸啊!

你让齐磊回到爱迪生时代,他一句话就能把老爱同学经历的那些失败省略掉。

只要告诉他一个后世的常识性知识:“可以试试惰性气体加钨丝!”

同样的道理,在这个年代同样适用。

而齐磊也是在海南那几天,和南老、拜伦等技术人员设计智能的初步架构的时候,才明白的这一点。

起因是齐磊无意中的一句话,却是让拜伦的氮化镓研究起码节省了三到五年。

齐磊当时说了句,“这玩意别的用处咱没开发出来,用它做充电头衬垫,应该没问题吧?”

一句话就把拜伦弄不会了。

因为,氮化镓这种新兴的高科技材料,别看被搬上科学杂志已经十几年了。

可是,材料学的研究,其实也是一个不断试错的过程。

当一个新材料问世,那么接下来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研究人员要做的就是,就是不停的用各种实验方法,把它的基础性能和应用性能全部找出来。

然后再进行下一步,针对某种应用性能进行第二轮的试错,这就是大海里捞针。

可是对齐磊来说,这仅仅只是通过日常的科普,就能得到的一点碎片化的信息。

齐磊恰恰就知道,后世的快充充电头,都是用了氮化镓做为衬垫儿。(他甚至连衬垫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名词。)

而恰恰就是这么一个信息,等于是让拜伦开卷考试了,直接知道正确答案,省去了大把试错的时间。

拜伦本来就料想氮化镓在充电性能上会有所作为。只不过,他还没想到衬垫。

“哦,该死的齐!!也许你蒙对了!”

齐磊,“…”

也直到这一刻,齐磊才意识到,他这个挂逼的价值不仅仅局限于引领这个项目,也许他可以从技术层面提供意想不到的支持。

而下一个受益者,就是沃伦,也就是ar司。

目前,没有任何一家芯片公司会想到为智能手设计专用芯片。

更不会想到,在个人电脑上,并不算大问题的散热问题,在智能机上会是致命的。

包括齐磊可以第一时间与沃伦沟通,智能机芯片需要哪些性能,又不需要哪些性能。

沃伦就可以针对齐磊的第一手资料,提供与传统芯片完全不同的设计思路,哪些指令集可以省略,哪些指令集需要加强。

沃伦仅仅只在中国呆了一个星期,可是从中国得到的收获,足以让ar智能机芯片设计上领先任何一家芯片公司。

而这,又成了齐磊反击的重要武器。

就在齐磊参观b第二天,英国ar部的运营主管,向媒体披露了一个并不引人瞩目的消息。

“ar已经认识到了智能终端设备的前景,已经着手研究专门针对智能手机的芯片指令集。”

“预计在今年下半年,拿出第一批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