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前来刺杀的显然十分训练有素,话不多说便提刀冲着卫澧与赵羲姮来。

卫澧顺势将她护在身后。

天地可鉴,卫澧对刺客的淡漠是有底气的,就例如他现在一刀抹了两人的脖子,然后看了眼漏风的屋顶,月明星稀,寒风瑟瑟,于是又将人拖出去,把尸首砍成了好几截。

屋子里满是鲜血,又上下漏风,眼见着这间房子也没法儿住人了。

赵羲姮像个小尾巴一样牵着他的衣角跟在身后。

卫澧看她一眼,就着雪水洗了把手,低着头,把嘴角不自觉勾起的笑压下去,没说话。

“主公你是不是太冷了。”赵羲姮谄媚地围上去,把手贴在他耳朵上,“给你暖暖。”

卫澧那厚脸皮,冷天赶路脸色都不变,现在耳朵都冻红了。

“滚开。”

卫澧耳朵又红了几度。

赵羲姮搓搓手,卫澧这耳朵,怎么越捂还越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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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卫澧能打,但没想到他那么能打,解决两个人甚至只用一招。

虽然卫澧仇人多,但他杀伤力大啊!跟他在一起安全!

照卫澧这种拉仇恨的程度来说,她甚至有些怕半夜冒出杀手来把她杀了,毕竟杀人寻仇就得杀全家,虽然她不是卫澧的家人,但宅子里活人就他俩,那些刺客可不会仔细思考她到底跟卫澧什么是什么关系。

宅子空荡荡又阴森,好歹刚才卫澧刚才没把她扔出去当靶子。

卫澧洗干净了手上的血,问她,“害怕吗?”

赵羲姮摇摇头。

卫澧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和发红的鼻尖,那样娇怯的模样,抹了一把她的眼睛,“别哭了,瞧你那点儿出息,我在呢,能让你有事儿?”

赵羲姮让他一把撸的毛楞了,哭?哭什么哭?她那是冻得眼泪要出来了。

但是也行,他乐意这样觉得就这样觉得吧。

卫澧顺势掐住她的腰,又把人提起来了,“就再抱这一次啊,省得你吓得腿软跟不上,耽误我睡觉。”

他觉得赵羲姮应该吓得站不稳了,但又怕挨他的骂,又怕被他丢下,所以强撑着。毕竟这小丫头现在就是个兔子胆,见什么都害怕,今晚也吓唬得差不多了,再耽误下去天都快亮了。

赵羲姮:“???”

就,很莫名其妙。

她看了看被雪灌透的靴子,最后还是没出声,任由卫澧提溜着走。

对,他说的提溜不是提溜,他说的抱也不是抱。

卫澧想随便推门对付一晚算了,但一想怀里软绵绵的小娘子娇惯的不行,她要是住些死人生前住过的地方,估计得跟他哭一晚上。

心下有了计较,卫澧径直去了后院。

赵羲姮瞧见一座富丽堂皇的院子上了锁,以为卫澧又要从哪儿摸出把钥匙来,却没想到他直接一脚把门踹开了。

那锁晃晃荡荡变了形掉下来。(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