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什么都无法关心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这位色孽的宠儿(玩物)趴在尸体堆上挣扎着,目光涣散手脚无力,被鲜血染黑的唇齿间,只是颤抖着重复着一句话。

药物快速消退的过程如同在他没有防御的身上用小刀一点点剥离皮肤和肌肉,这一感觉使卢修斯呼吸困难,他挣扎着掩盖它,但却感心力交瘁。

他的骄傲,他的自尊,还有他的完美,这一刻都被人扔进烂泥中,并狠狠的践踏。

他几乎就要疯了,或者说这样反而更好。

但此时他却清醒得可怕,并且明确无误的知道自己输得一干二净,输给了那个曾经指导他的人。

“你说。”

忽然,一把剑搭在他的头顶,冰冷的剑尖刺破头皮带来了些许刺痛,但在卢修斯迟钝的感官里,这几乎只是叮咬。

“如果这时候我杀了你,你还会复活吗?你想要在我身上复活吗?”

卢修斯垂着脑袋,紧咬着牙关,保持着双膝跪地的匍匐姿态,他想要站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仿佛浑身的骨头都被打断了,肌肉也都融化了,而他的剑更是跌落在百米开外,无法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