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我不会像个需要拥抱的孩子一样逃到大人那里,我会以我自己的方式面对我自己的敌人。”

“前提是,如果,正如你所言,他真的是敌人的话,你心中的愤怒与怀疑不能成为判罪的证据,然而你还是试图把他干掉,是吗?万一你成功了呢?谋杀战友可是重罪啊。”

“我没想杀他。”

赫伯特说着,脸上带着笑容。

“我只是想给他个教训,叫他学会什么叫尊重罢了,如果当时我用的是剑而不是匕首,我能更快结束这件事。”

“他也是这么说的。”

“什么?”

赫伯特语调里的笑意消失了,他咆哮起来,自喉咙中开始翻涌起低沉的咕噜声,它们与话语混杂起来,使得它们更近似于野兽般的威胁。

“他被关在左舷的药剂部里,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决定把你们两个分头关在两边。”

“我已经痊愈了。”

“这话从一个几乎被砸断脊椎的人口中说出,真的是勇气可嘉,但现在即便是我也不会去找任何麻烦,不管自我感觉有多好。”

“我可是礼尚往来的类型。”

“我比你更清楚,但我不是来谈已经发生的事,我是来告诉你现在会发生什么的。”

赫伯特点点头,他耐心等待,什么也没说,感到一股寒意悄然升起,顺着他的脊梁骨蜿蜒而下,这不是种叫人愉快的感觉。

阿斯塔特亲自前来宣读判决,无论怎么想都不是个好兆头。

“如果你还想成为一个阿斯塔特。”

罗宾开口了。

“放弃你那些无用的仇恨,将你一切情绪寄托在你的剑上。”

男孩的目光里流露出警觉和怀疑,最终他笑了,毫无畏惧。

“我明白了。”

“很好,记住,如果你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精英,那么就不要将自己与凡夫俗子拉到一个水平线上,你的剑术很不错,不要辜负它。”

说着,罗宾直起身准备离开,然后手腕轻轻一甩,那匕首便划着弧线最终钉在赫伯特的右脚前。

“我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