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戴了一张毫无表情的冰冷面具。

当他被按在自己经常坐的椅子上时,仲裁官已经发声。

“过去二十年间,你的放任政策直接导致了本地异端丛生和信仰的削弱,使其无力应对当前的暴乱威胁,这都说明了显而易见且不容宽恕的无能。”

仲裁官的指控悬挂在半空中,长桌边没有一个人胆敢发出声音。

巴罗夫感觉眼前的世界彷佛在萎缩,心脏就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他的目光在眼前的桌边巡梭,但除了仲裁官以外,没有人敢跟他的视线交会。

“我……这……也许我们……对情况的……严重程度有一定的解读错误,但没有事情是不能被更正的,我向你保证。”

主教的声音连在他自己耳中听来都显得空洞和虚弱。

“萨菲尼尤斯正面临无政府状态和异形威胁,巢都和矿区的安全正在恶化,目前的情形令人无法接受!官僚彼此扯皮条的时间已经结束了,巴罗夫主教,我判定你无视于自己的责任,存在严重的失职与渎职行为,在国教派遣更适任的人上任前,你的职权将由法务部暂代!我现在宣告,萨菲尼尤斯开始戒严,并将持续到暴乱和异形威胁被扑灭,矿区重获安全为止。”

主教的脸色变的惨白,感觉胸口紧绷。

他试着说话,却找不到适合的字眼,嘴巴先是一张一阖,然后在恐慌中紧紧闭上。

行会的代表也同样面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