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见。

“这就是欧克?”

他的声音嘶嘶作响,是模仿的欧克语,但又与粗糙刺耳的音律不搭调。

在咕叽在虚空中被俘获,并在这艘运输船上苏醒以后不久,这个人就作了自我介绍。

他说自己叫亚瑞克。

咕叽眼中一开始看到的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剪了个大平头,还有一张看起来颇为凶恶的脸。

他很年轻,却有一种老兵身上才能见到的高深莫测的经验丰富之感。

咕叽回以紧咬的牙关,用一只健全的眼睛怒视着对方。

他是一个绿皮,也是一个战帮头目,现在却被虾米抓住,身陷囹圄,这种屈辱让他几乎疯狂。

光线在房间中延展,令亚瑞克沐浴在油腻的黄色光线之下,让他的皮肤显得病态的苍白。

“你的伤看起来好些了。”

亚瑞克低声说到。

他蹲坐下来,抓住了咕叽躺着口涎的下颌。

“这段时间,我从你这学会了不少,我真得好好感谢你。”

亚瑞克那温暖的微笑和冰冷的眼神对上了咕叽,这种表情他已逐渐熟悉,随之而来的还有这个混蛋施加痛苦的嗜好。

他一方面宣称要学习欧克的语言,一方面却不停的折磨他。

“我看得出来你想说什么,我发现我对于你们这类生物有种独特的兴趣,没错,我伤害你,因为是你要我这么干的,狗异形。”

年轻的政诿始终挂着微笑,好像他已经掏出了咕叽的想法。

“今天有些新问题。”

亚瑞克一边说着,一边增加了对咕叽下颌的压力。

“你们怎么形容……集中攻击的模式,还有火力坐标的汇报形式。”

除了进出肺部的粗重喘息声,咕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告诉我。”

亚瑞克继续问道:

“不同阶级的头目,你们都是怎么形容的。”

咕叽依然没有回答。

亚瑞克又笑了,他的表情流露出怜悯。

“你真的想让我再做一遍吗?”

放开了囚犯的下颌,亚瑞克站起身来,退后一步,拿起旁边桌子上一根带刺的电棍。

“我真不想这样。”

咕叽花了一些宝贵的时间来调动自己的力量,他希望自己的言语足以达意,他希望自己的狱卒刻骨铭心。

这一刻他从地上站立起来,虽然他摇晃、颤抖,他终究没有倒下。

独目圆睁,傲然怒视,咕叽纵声高呼:

“waaaaaaagh!!!!”

随之而来的,是亚瑞克野蛮地殴打,他用最高功率的电机把空气从咕叽的肺里赶了出来,用拳脚淹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