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薛牧这样的好色之徒就更是典型代表。正如他口称岳小婵没二两肉,平板纤细没什么可摸,可真抱着把玩起来根本停不下来,差点把人玩坏。而他口称人家年纪小,要做点啥很罪恶,可到了樱唇轻轻嘟在面前,不但不罪恶反倒很兴奋。

然后他还要一边在心里鄙视自己,一边就啃了下去。

说实话,两辈子都没啃过十四岁少女……这个年纪算不算三年起步来着?还是说正好过了线?薛牧忘了,也懒得去记,此时此刻没有人能有闲工夫去想那些。

少女的味道,让人迷醉。

别说多妖女,这一刻岳小婵的反应和任何雏儿没有区别。身躯在颤抖,唇也在颤抖,双唇轻触的电流让她晕晕乎乎。

这种感觉……有别于之前被他把玩的旖旎羞愤,那个就算……就算奖励他呗。可这个,是自己也好喜欢啊……

她的唇是甜的,心里也是甜的。

初恋,世上最美好的词之一,能对一个人的人生与性情产生极大的影响,岳小婵是初恋,幸运的是没有丢失。薛牧女人多,在小妖女的价值观里那压根不算个事,关键是在薛牧心中她也属初心,岳小婵知道这一点,这就够了。

曾经因为各样的缘由,若即若离。可如今岳小婵真忍不住,莫说师父已经默许了,就算师父还反对,她也想偷偷跟他私奔去。

太喜欢他了,越是旁观就越喜欢……她甚至无法想象如果薛牧不在了,那日子该怎么过……

情感压到现在,已经快压不住了。

这次怂恿他单独跟她出来,实际上就有点私奔的味道,要是禀告师父,多半师父不会肯的……还好现在星月宗的事,薛牧自己就是最终决定。

她也终于理解了,为什么会有明知自己不该破身的女人迷迷糊糊地丢了身子,如果薛牧要,她真不知自己会不会去拒绝,多半迷迷糊糊毁了就毁了吧……

她迷迷糊糊地想,如果真毁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大家的意识慢慢的都有了些变化,并不以修为突破作为第一要务了。否则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参鼎,而不是跑到剑州来。

正这么想着,薛牧离开了她的唇。

两人的呼吸都很急,岳小婵眼波如水,抬头喃喃道:“想不想要我?”

薛牧轻吻她的额头:“傻瓜。”

岳小婵噘嘴道:“你不是不在意修行高低吗?”

“口头说不在意,也不能毁了你。”薛牧低声道:“你十几年的苦修,我能随随便便当成笑话?”

岳小婵眼里的水意更浓了。

薛牧眨眨眼:“要么回隔壁休息去,要么给我做抱枕,你选一个。”

岳小婵埋首在他怀里,一肚子千肯万肯,话到嘴边却成了一副傲娇气:“什么给你做抱枕,是你给我做抱枕!”

薛牧哑然失笑:“好好,我给你做抱枕。”

薛牧拦腰将她抱起,两人一起滚倒在床上,又是一阵自发的亲吻,岳小婵拦住他开始蠢蠢欲动作怪的手:“抱枕是不能动的。”

“好好,我不动。”

“那你的手在干什么?”

“帮你换了夜行衣,穿这个破玩意怎么睡觉啊。”

“不要你换……呜……”

光洁如玉的身躯在客栈的烛光里一寸一寸地展现在面前,雪白的肌肤上最后遮掩着一件月色的小肚兜,薛牧的手顿了一下,终究没去再解,只是轻抚她微凉的手臂,低声道:“休息吧。”

岳小婵抬头看了他好一阵子,用力把他两手连身搂在一起,真当个大抱枕似的一动也不能动:“睡觉!”

烛火随着话音直接熄灭,一片黑暗中,两人都能看见对方的眼眸闪闪发亮。

“薛牧……我本来不想这么快被你这样那样的……本来想着,最早最早也要等从剑州回来,还得你表现好。”

“呵呵……”

“你是不是有隐藏的媚功,能让人变傻的?”

“媚功没有,人型自走春药算不算?”

“呸,就你还春药,要不是正好撞上春宫,才不会让你得手呢。”

“得手的意思是这样吗?”大手明明被她箍着,可垂在腿边的手腕还是神奇地动了起来,不知道探向了什么位置。

岳小婵巨震了一下。用傲娇的表现掩盖初次同床共枕心慌意乱的少女,这一刻忽然压不住功力,心乱地挣扎了一下,紧接着“轰”地一响,床塌了。

“……所以说,我最讨厌你们不科学的修为了……”

“呸,你个抱枕一点自觉都没有,还好意思说。”

“我是个会动的抱枕,你是个重得能压塌床的肥丫头。”

两人一边嘴炮一边爬了起来。压塌了床,两人倒没什么狼狈感,都是好笑地抱着被子,悄悄去了隔壁,原本开给岳小婵的房间。

但这回真是再也起不了什么幺蛾子,老老实实地相拥着,一觉睡到了天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