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薛牧于路上跟“妻女”们讲故事时慢慢成型,抵达鹭州后在拉拢无咎寺倾向时发挥了重要作用,本该在几天前就面见世人,但被日报的产能挤压,延误到了今天。

无咎寺对于发行推广没有什么创意,他们沿用的还是薛牧原先的模板,先通过说书打宣传。说书依然是用的薛牧指定授权方风波楼,也是无咎寺与无痕道的第一次正魔合作。

晚饭后,风波楼。

三三两两的茶客进楼喝茶,一边谈论着今天的日报,以及一些场外八卦,谁谁又不知死活去追求记者了,然后又挨了揍等等,气氛乐呵呵的。

“话说这些妖女们走上台面,才发现个个很可爱,也怪不得那些自以为有些资格的蠢蠢欲动。”

“哈哈,说得是,以前都说星月妖女多可怕,如今看来却是有趣得很,捉弄人的手段倒是很多,却不伤人。好多人被捉弄了第二天还乐滋滋的继续。”

“不伤人多半是因为薛牧管着吧,否则好局面要坏。真当妖女们改念佛啦,心狠手辣着呢。”

“也是,这些人真不知道什么叫妖女么?面上跟你笑嘻嘻,还真以为有戏呢?”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那样咯,说不定有些还真对上了眼,不失为美谈。”

“我看啊,多半都是薛牧的后宫,想对上眼,难哦。”

“你真当薛牧浑身长满那玩意啊?”

“哈哈哈,那可难说,我觉得薛牧起码是尝过的吧?”

“尝过也没啥,小妖女们真愿意出阁,多的是人愿意接盘。”

每个茶桌上都摆着一份今天刚出炉的日报,许多人自己买不到报的,特意来喝茶看报,同时和朋友们交流交流,成为鹭州许多茶楼标配的引客方案。从风波楼的模样看,效果很好,很快就客满为患,熙熙攘攘。

薛牧临鹭州,解脱了瘟疫大灾的功劳很多人没有亲身体会,倒是他为鹭州人民带来了新的娱乐体验,这是看得见的改变。导致鹭州人对薛牧的印象好得很,谈起这些事笑呵呵的,当个风月之资信口而谈,原先的妒忌之意都没剩多少了。

“梆梆!”茶楼中央的说书台上站了一个老者,信手拍了拍醒木:“诸位,今天说新书啦。”

“咦?那个什么龙傲天传说还没讲完吧?”

“就是啊,怎么就换新的了?”

“无所谓啦,谁听那破书,我们还是谈谈今天擂台吧。”

老者在台上笑:“这次新书,就是诸位谈的那位新作,确定不听?”

场中安静了一下,很快轰然叫好:“这意思是薛牧又出新作了啊?我要听我要听,这家伙好玩得很。”

“现在也就是公开三好薛生就是薛牧的意思了对吧?”

“废话,这还用得着藏着掖着,还有谁不知道啊?”

很多人都在笑:“说来也是怪了,正魔顶级宗门的大人物里,别的个个是传说,高不可攀的,怎么这货给人这么亲近的感觉。”

“那是,依稀记得他的小黄文哟,鸡儿梆硬。”

一片笑闹声中,老者一拍醒木:“今儿讲的是三好薛生第二部长篇章回体巨制,西游记。”

熙攘的声音慢慢安静,常在茶楼喝茶的倒有一半是薛牧的书迷,就算不是的那部分对薛牧印象都好得很,颇给面子。

“却说东胜神洲有一傲来国,国临东海,海中有一名山,唤作花果山”

本以为薛牧又会搞一出江湖故事,可不料居然是神话故事,这种新颖的灵猴传说很快就吸引了人们的心神。随着故事娓娓道来,给面子听书的人们神也都渐渐变化,被那只神奇的猴子挠得心痒难搔。

同样是讲故事,此世粗糙的故事编制手法,和这只灵猴相比,那真是一个天一个地,给人的体验差得太远了。

无咎寺的和尚们能看出这是一部优秀作品,也能看出对无咎寺之道的传播作用,但他们再怎么高估这部作品,也不可能准确认知到它究竟是怎样的恐怖档次。

他们如何能想到这部奇书是另一个世界的古老国度智慧的结晶,在自古文风盛行的中国,依然能在大浪淘沙之下成为四大名著,千载不朽。可想而知,在这种小说才刚萌芽的世界里,在小说界的档次简直如同镇世九鼎的规格,真正足以镇压一世,光耀万古。

整部书的表达形式已经有了不同。涉及佛道典故的设定已被薛牧讲故事的过程中就做了符合此世的魔改,被亲卫妹子们落实成文字之后,也没有了原著的文字雕琢,许多本该用诗词表达的地方也都变成了大白话。毕竟诗词歌赋在此世依然是不接地气的,也就萧轻芜那样的文青妹子能被那首卜算子轰得失魂落魄,一般人多半接受不能。

但即使改了这么多,文学性已经弱了一档,依然无碍于故事本身的精彩和内核的深邃,反而在表述上更贴合了此世的需求。

薛牧也没有完取消诗词,其中有部分在现代都流传很广的诗词他还是记得的,比如猴子求道途中有这么一首:“争名夺利几时休?早起迟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