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找到本书)这天夜里,天气转阴,天空中黑漆漆的,连月亮的影子也见不着。(+快速找到本书)白术地里一片黑暗,张桥生拿着个麻袋,扛着锄头,猫着腰在白术地周围轻步走着。

好像是老天也在配合这样的场景,四周静悄悄的,张桥生踩在满是草叶的地上,咯吱咯吱的响声传开。

他心说:“王腾那笨小子,要不是他提醒,我都忘了他家地里的白术快成熟了,今晚挖他个一麻袋,明儿赶早就进城去卖。”

一想到进城,他就情不自禁想起城北的发廊:“啧啧啧,等卖了钱,爷就去发廊里面打炮。”以前张桥生可是经常进城玩发廊小姐的,毕竟他爹在的时候家里很是宽裕,他每隔十天半个月就会进城一趟。不过后来张大胆坠楼摔死后,张桥生就没了经济来源,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好久没进城了,脑子里时时会回忆起最后一次打炮的发廊小姐。

当时那小姐穿一条齐臀的超短裙,她坐在发廊的沙发上,穿着肉色丝袜的长腿一抬,大腿根部就暴露在饥渴的张桥生面前。

每每想到发廊小姐,张桥生就恨不得进城吃霸王餐,可是他不但,他没钱,所以整天就在村里瞎转悠,东家俏媳妇西家大姑娘,看得他每天晚上都用左右手过夜。

这不,今天终于有机会了,他心里想着,只要偷上一麻袋的白术,就能在发廊同时喊几个小姐一起滚床单,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四顾无人,张桥生一下子就跳进白术地里,看着长势正好的白术,他冲手心里吐了两泡唾沫,然后拧起锄头就开始挖。

一锄刨在地里,锄头一扯,顿时就有七八个白术从地底滚讲出来,白中透着黄色的生白术看上去就好像人参似的,看得张桥生一阵的眼馋,他半跪在软绵绵的泥土上,两手将白术裹着的泥土刨干净后就往麻袋里装。(+快速找到本书)

很快,他带来的麻袋就装了满满的一袋子生白术,掂了掂,还挺沉,张桥生满意的看着胀鼓鼓的麻袋,然后一甩就抬到了肩上。

不过他平时过惯了好吃懒做的生活,力气早丢了大半,这一麻袋的生白术压在他背上,他顿时就觉得双腿打颤,背脊好像要被压断了一般,走起路来已经非常的吃力,更别提把锄头带回去了。

他心说:“一把破锄头,等我卖了这些白术再换把新的算了。”想到这里,他就扛着麻袋一步步走出白术地。

然后,戏剧性的一幕就出现了,张桥生扛着麻袋,走走停停,走三步又停下来歇两步,就好像猪八戒背媳妇似的,没多久,他已经累得气喘如牛,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可他回头一看,自己才刚刚走出白术地,想要背着这麻袋白术下山,那可真是登天了。

但是,要他将这麻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