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赔礼?”和亲王道,“他为何要给我赔礼。”

王先生轻声道:“听说是西夏使者曾经冲撞了王爷,因此心中担忧,特地前来赔礼告罪。”

和亲王听到这,眉头不由皱起。

他怎么不知道西夏使者曾经冲撞了他?

“送回去吧,本王没兴趣,”和亲王站起身,语气暴躁,“告诉那些西夏使者,别乱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拿一个女人来贿赂本王,他是想求本王做什么?”

“要是真冲撞了,那就拿礼亲自上门给本王说清缘由,”和亲王嗤笑一声,“躲在女人后头算什么好汉,退下。王先生,你也最好醒醒神,别什么样的事都答应,什么样的人都往本王身边带,你要是拒绝不了美人,那这美人恩,你就自己消受去吧!”

说完,和亲王袖袍一挥,大步离开了厅堂。

王先生面色不改,他微微一笑,转身对着西夏女子道:“还请回吧。”

西夏使者们在今日早上,总算是将大恒的礼仪学到了手,可以随意进出鸣声驿了。但在当晚,刚刚送出去的西夏美人又被灰溜溜地送了回来,这对于向来骄傲于西夏美人扬名中外的西夏人来说,一口气不上不下,只觉得比学习大恒的规矩更要来得羞辱。

李昂顺坐在桌边,面色阴沉不定,“这个和亲王将我关在这里十几日,结果如今,他是完全将我忘之脑后了?”

西夏美人低着头,不敢出声。

李昂顺越想越是脸色难看,他握紧了手,冷笑一声,“那你可记得和亲王的样貌?”

西夏美人道:“和亲王面容俊朗,英俊非常。”

李昂顺的表情微微一变,“英俊非常?”

他想起了那日在马车中看到的半个下巴,还有撩起车帘的几根手指。就这种模样,也称得上“俊朗”与“英俊非常”吗?

若说是俊美他还会信,但瞧着这女人的用词,只听出了英气,却没听出其他。

李昂顺被关在鸣声驿中苦学规矩的这几日,烦躁非常时总会一遍遍想起马车上那人居高临下的样子。只要一想起,便如同卧薪尝胆一般,就可以忍受着不耐和羞辱,继续学着规矩。

他每当忍不下去时便去想等出去之后,如何当面羞辱得和亲王下不来台,谁曾想和亲王却完全不记得他了!

西夏皇子在烛光之下阴着脸,“他让我亲自提礼上门赔罪,那我明日就亲自去一趟罢了。”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