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联想到谢景衣说的这个,可就意味深长了。

谢景衣垂了垂眸,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她是懂得的,“阿娘可是累了,我们先去沐浴更衣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主院那边就会来唤。”

翟氏看了一眼谢景娴,挤出了一个笑容,“去吧去吧!别耽误太久,穿得低调些,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谢景衣点了点头,拽了拽谢景音同谢景娴,姐妹三人一同出了门去。

这春堂院虽然不算太大,但好在谢保林后院干净,她们姐妹三人,倒也一人分了一个屋子,但自然是比不得在杭州的时候,来得宽敞。

谢景衣伸了伸懒腰,忍冬已经将热水准备好了。

她坐在镜子面前,忍冬替她取下了头上的簪子,那根并不精致的木头簪子,夹在一对金银玉之中,格外的显眼。

谢景衣拿了起来,放在嘴边闻了闻。

她不喜欢用头油,是以这簪子并没有染上别的味道,还同之前一样。

香香的,像是在哪里闻过一样。

谢景衣托了托腮,想了好一会儿,并没有想起来,索性作罢,抬手将簪子绾在了自己的头上,朝着浴桶走去。

“青厥一路晕船,瘦了好些。你有空叫人请个人来给它瞧瞧,不要怕花钱。”

忍冬点了点头,她不怕花钱,毕竟青厥是戴貂的驴中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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