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领着我大陈的先锋部队,中了西夏埋伏。”

“西夏劝降金子炎,声称他才是西夏人。金子炎并非死于西夏人手中,反倒是死于自己身边兵士的乱刀之下。被钉在了耻辱柱上,所有人都说他想回西夏去,所以故意带着同袍入了敌营。”

“牛安,你告诉大家,金子炎为何非要追过去?”

牛安叹了口气,“因为金子炎活着,乃是隐患。国公爷遣人告诉他,说梁昭,也就是当日来攻打陈营的西夏将领……若是抓了他来,可将功抵过,抵消金子炎是西夏人的罪恶,继续让他留在陈军之中,可以继续同金子君在一起。”

“可怜金子炎,到死的时候,都真的以为自己是西夏人。”

扈国公听着,哈哈大笑起来。

“你说了那么多,有一点解释不通。老夫在大陈贵为国公,便是我的子孙撑不起家业,也不至于就立即败落了下去。我为何要通敌,甚至杀死亲孙子,就为了捡回来一个金子君呢?”

“他叫金子君,可不是人见人爱的金子!老夫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