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徐云他们的身份很快被禁毒大队那边确认了,但是当地警方却并没有放人,他们还是要清清楚楚的把事情的经过讲明白,毕竟在这和谐社会里,什么身份都不能随便动手打人。

不是所有人都好像大红门交通队路口那个违章停车的泼妇似的,交警让挪车,还对交警叫嚣自己是政协委员呢。

政协委员怎么了,政协委员就不是人了?就能违章停车了?别他妈忘了身份是老百姓给的!

所以徐云很支持这边警方的工作,无论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都不会给他们区别对待,这才对得起身上的这身警服,就要向那个不畏强权的燕京交警一样,不管是什么身份,违法就办你丫的!!

夏秋雨录口供的时候说了好多,她没有任何的顾忌,从一开始东瀛人如何欺负服务员,到后来叫来张汕骉。

而且夏秋雨还把大堂经理告诉她的一切都说了,说这张汕骉其实是当地一个大恶魔,控制残丐,如何摧残那些可怜的人,说这家伙涉嫌贩卖人口和残害人权,组织黑社会形式的团伙,需要重查严惩。

对此,录口供的同志都有点傻眼了,这些事儿在当地传的的确是挺严重的。

但是他们做事情必须是要讲究一个证据的,如果没有证据的话,说的再多都没有什么意义。

就拿张汕骉这事儿说吧,全市人民都知道他是丐帮的舵头,都知道他涉嫌这方面的违法,可是证据呢?没有啊!

找一个乞丐去问,问他是不是张汕骉的人,乞丐说不是,找一个残丐,问他是不是被张汕骉的人给弄残的,残丐说不是。

没有人敢反抗他,那些残丐早就被他们强迫的记住了自己的身份。

说自己是天生的,说自己是天灾人祸造成的,反正没有一个敢承认自己是被张汕骉的人给打的!

就只是这一点,便足以让当地警方感觉无可奈何了,这根本就不是一件他们能够处理和解决的事情。

如果一定要说张汕骉组织黑社会的活动,就今天这两百多个人,肯定没有一个人说认识张汕骉!

张汕骉硬说自己就是去开房休息的,谁能把他怎么样?没有人能把他怎么样!这是机制的漏洞。

只是凭借徐云和夏秋雨他们单方面的说法,根本没有办法给张汕骉定罪,没有证据的话,他只需要找一个大律师,人家分分钟能无罪释放。

更可怕的是,在律师的帮助下甚至可以翻盘过来反咬一口。

毕竟张汕骉身上的伤的确是徐云和林歌动手给打的,搞不好还能咬的徐云他们赔钱呢。

这说起律师,张汕骉的律师还真的就来了。这一点就看得出来张汕骉是真有钱啊,都已经学起西方资本主义的那些大老板了,搞起私人律师了,就是为自己做的那些违法违规的事情擦屁股的私人擦屎师。

一身西服衬衣,皮鞋亮铮铮的,来到就找负责人,一顿炮轰,给警方要证据,如果拿不出来证据,他就要马上带走他的当事人,也就是张汕骉这个混蛋。

警方无奈啊,找不到证据没办法啊,这毕律师也不是好惹的啊,关系也硬的很,真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能出去和他说句话吗?”徐云知道张汕骉的律师来了,询问道。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自然是可以同意的。

当徐云他们出来见到毕律师的时候,毕律师只是上下打量了徐云他们几眼,就判断出了他们的身份:“你们就是把我的当事人给打伤的禁毒警察吧?”

徐云微微一笑:“这话说错了一半,人是我们打的,但我们并不是边境禁毒大队的人,只不过是因为某些原因,和禁毒大队有一些合作而已。”

“哎呀,没想到边境禁毒大队也准备用‘临时工’的借口来摆脱这事儿啊。”毕律师道:“但是……你们不要忘了我是谁,我毕赢做律师这么多年,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毕赢……作为律师,你这名字起得太好了。”徐云赞美道:“我如果是客户,也一定喜欢你这样名字的律师,听起来就有安全感啊。”

“哈哈哈哈。”毕赢律师咧嘴笑道:“没想到这位还挺会说话的,只可惜你不是我的当事人,你会成为我的被告人……这就是你的不幸了。”

徐云松了松肩膀:“咱们两个究竟谁不幸,还真不是你说了算的。我还担心你碰到我,会成为你的不幸运。”

毕律师哼了一声,非常的不屑一顾:“我就不跟你浪费时间了,你就等着坐牢吧。”

“你知道你的当事人是做什么的吧?”徐云就是好奇,想要问一下。

毕赢看了徐云一眼:“你觉得呢?”

“如果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他是做什么的,如果你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还要为他辩护的话,那恐怕……就是你个人有问题了。”徐云道。

毕赢没有正面去触碰徐云的眼神:“我是做律师的,他是我的客户,我不管他是做什么的,只要我给我付钱,我就有义务帮他做事情。”

“那你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