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久保千美把徐云处理完之后,并没有按照正常的步骤喊人,或将徐云关入什么密牢之类的地方,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残酷严厉的拷打之类的。

就这样,大久保千美盯着徐云十多分钟,她似乎是想要在这个男人的面庞上找出一些什么东西,可是最终却让大久保千美失望了。

她一直认为自己对面相的研究算是不错的了,但是她却万万想不到自己在徐云的脸上没有看出来半分“奸诈”的面相来。这让大久保千美不得不感慨,华夏有些话真的是精练而有道理的精辟之语。

比如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果然,会贩卖自己国家文物的人,绝对都并非善类。”大久保千美似乎是跟什么人说起话来的自言自语道:“我本以为这会有意外,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在这个人的身上看到任何奸诈的气息……所以我才没有安排人对他们动手,却真想不到他居然会主动找上我。”

大久保千美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在黑鸦那个地方完成交易之后,就有过要对付徐云的念头了啊!

“妈,你经常说的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今天才算是彻彻底底的理解了。”大久保千美仍然自言自语道:“但我真没想到,这一句话会符合在这样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人真的很难让你对他产生恶感,是吗?”

这大晚上的,大久保千美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对空气说话还挺吓人呢,难不成这屋里有鬼啊!还有,同样都是一个屋子里有迷散,但大久保千美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完全不受影响。

大久保千美再一次的陷入到沉思:“一个黄金佛头,对华夏到底将会有怎么样子的影响呢……这对华夏的历史研究又会有什么样子的影响呢,对佛学历史又会有怎么样的历史意义呢……”

这一切显然都是这个黄金佛头的意义,如果没有这个黄金佛头,那华夏就不会有研究这些东西的机会。这一切的意义就是如此的重大。

大久保千美把这黄金佛头给收藏了,就意味着这个黄金佛头失去了原本属于它的那么多的意义,只剩下一个给人欣赏和感叹的意义了。而且这种欣赏也只能来源于收藏家和少数人。

它,一个世界级的魁宝,将永远无法进入博物馆,永远不能把自己展现给世界。

“你们这些文物倒卖的家伙,真的是太给祖宗的脸上抹黑了。”大久保千美对徐云他们的这种行为似乎特别的感到不耻。

这话徐云还真不爱听,正所谓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一个道理,没有买卖就没有盗卖。如果说没有人喜欢收藏这些东西,没有那些有钱人那么自私的想要把文玩古物放入自己的口袋里,那谁还会去倒斗啊,谁还愿意下墓啊。

就好像说的倒斗跟玩过家家似的没危险一样,还真不知道这黄金佛头是死了多少人才最终得到手的呢。

现在这黄金佛头被大久保千美藏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她还说这些话,真能把死人都给气活,好在徐云的定力比较深,还真没被她的话给气醒过来。

“既然你们做了这生意,还想要返回时暗中把东西拿走,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仁义了。”大久保千美淡淡道:“当我从酒店碰上你们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们不对劲儿了,真正的交易者只对金钱有兴趣,不会对东瀛的风景有兴趣的。他们会更迫切的希望回到国家分赃拿到属于他们的那部分钱……而你们却不是。”

大久保千美就这样面对昏迷的徐云自言自语着:“你们既然留下,就一定是图谋不轨。我安排酒店的人一直都注意你们,你们昨天放下东西就跑出了酒店,这我可以理解为你们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味东瀛的美食……”

“可是……今天的白天你却根本没有出门儿,一直到晚上才离开酒店客房。我知道这一切当然会觉得刻意。”大久保千美淡淡道:“我的房间角落点了迷散木,无色无味,没有人能抵挡住它。可我却从小就闻习惯了,早已经有了抗体。”

看样子,大久保千美这迷散木是必备品,怪不得她房间根本不用锁门,敢进她房间的一定都是徐云这样的下场。

“我会自己打扫房间的。”大久保千美淡淡道:“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房间进不得,进来就不可能再走着出去。你算是很厉害的了,进了房间还坚持了一阵子才迷倒在地。”

说完,也不知道为什么,大久保千美就突然失声笑了起来。

她似乎特别喜欢这种自言自语,或许是太聪明的人都有一点自己的小怪癖吧。

“我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没穿衣服,说真的,的确有些不适应。”大久保千美淡淡道:“但是我没有带换洗衣服去温泉池的习惯,也从没有过其他人进入我的房间。所以我在自己房间换衣服都习惯了……”

徐云有点忍不住了,他真有点忍不住了,刚才大久保千美穿衣服的一幕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没错,这种程度的迷散还不足以让徐云真的失去知觉,只会让徐云短暂的感觉到头脑部分的不适应,因为徐云特别想要搞清楚大久保千美把佛头藏在了什么地方,所以他才会赌博式的装作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