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禁我国人通行!

冰冷的声音还在大厅之中久久回荡,那森寒的语气,竟然令整片大厅的温度都随之降了几分。

前方那外国商人的队伍之中,那被楚云一脚踹飞的大汉还躺在那里,殷红的鲜血顺着额角潺潺而流,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捂着肚子惨叫着,鲜血吐了安琪公主一身。

安琪儿脸色煞白,躲在杜飞身旁,目露惶恐之色。

她乃皇室公主,平时受百般保护,何曾受过这般惊吓。如今自然心生惶恐。

安琪,不用怕!

你是我华夏的客人,竟然有人敢冒犯你们,也是找死!

杜飞也没想到有人竟然敢直接动手,不过短暂的诧异之后,嘴角竟然随之浮现了点点森寒笑意。

随后杜飞转身走向吴文涛,对着吴文涛说道:吴叔,这种威胁到我们华夏友人安全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吴叔一定不能轻饶...

杜飞话语还没说完,吴文涛却是摆了摆手,示意杜飞不必多言,他会妥善处置的。

此时他的脸上,也是浮现了愠怒之色,面色阴冷,显然也是极为不悦。

随后他缓缓转身,环视周围人群,试图从人群之中找到刚才说那等狂傲之话的人。

但是机场毕竟人员密集,即便知道声音传来的大致方位,吴文涛竟然也没有第一时间现那说话之人。

随后看着人群,愤怒言道:是哪个混账东西,竟然敢打伤保安,煽动群众,马上给我站出来!

愤怒之声,在此处随即响起。

然而,十秒钟过去了,竟无人回答。

怎么,有本事做,还没本事承认不成?吴文涛眉头皱的更深,再次质问。

终于,前方的人群之中,却是有一少年,迈着和缓的脚步,朝着前方,缓缓而行。

直到,站在了千百人面前。

此一刻,整个机场所有人的目光几乎尽皆落在了他的身上,清秀的少年面孔上,竟是带着点点笑意,只是那笑意,竟是那般冰寒。

是我做的。

怎么,你有意见?

淡淡的语气,仿若一潭古井,仿若一市之长的质问,根本没有在他的心中,掀起丝毫波澜。

楚...楚...

在这个少年走出的瞬间,吴文涛随即就呆那里。

整个人,如遭雷击!

嘴巴张了张,竟然惶惶然,根本不敢言语。

楚云,竟然是你!

你之前言语辱我也就罢了,竟然敢对我华夏友人不敬。真是自己找死啊?

吴叔,此人必须要抓起来,绝对不能轻饶,否则会让我华夏友人们寒心的!

在吴文涛呆滞之余,杜飞现刚才竟然是楚云所为,心中寒意更甚,对着吴文涛再次建议道。

周围群众这时候也是心中有些为楚云担忧了,刚才被楚云搭救那妇人更是拉了拉楚云的袖角。

小伙子,民不与官斗,散了吧。

反正我们都习惯了,给他们这些人特殊待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在乎这一次了。

反倒是你,因为这个要是被抓了,那就是自毁前程了。

不仅那妇人,很多人都劝向楚云,让他过去给外国的商人配个不是道个歉,认个怂,退步吧。

所有人都摇头劝道。

会退步吗?

李晓红此时也看着楚云,她也不知道,这个江东楚先生,究竟会不会在外国大人物面前退步。

抓我,他们敢吗?然而楚云却是缓缓摇头,淡淡一笑。

我滚你妈了吧!

这时候了,竟然还嘴硬?杜飞突然有些佩服自己的这个老同学了。随即再次看向吴文涛:吴叔,快下令,让人抓他啊!

然而,杜飞话语刚说完,吴文涛反手一巴掌直接糊了上去。

抓?抓你妈啊!

混账东西,楚先生你也敢辱?

吴文涛破口大骂,直接一巴掌把杜飞给抽懵了。随后赶紧去给楚云赔罪。

楚先生,您怎么在这?您不是去燕京了吗?吴文涛目露惶恐,慌张言道。

楚云却是冷冷看着他:怎么,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来江海了?

不是不是,江海是咱华夏地方,楚先生自然来去随意。吴文涛连忙解释。

哼,既然知道江海是华夏之地。一砖一瓦,尽是我国人所铺。一房一楼,也尽是我国人所建,那我问你,是谁给你的权利,敢禁我国人通行?

一声爆喝,吴文涛却是吓得脸色煞白,惶恐万分。

楚云不得不怒!

这华夏有些人啊,简直是跪久了就站不起来了。

此乃我华夏之土,一草一木尽皆是我华夏人所栽所种,每一寸土地上都蕴含着华夏多少劳动人民的血汗。

然而今日,就为了给他国之人让路,却禁我国人通行。

虽然是小事,可是此中践踏的是我华夏的民族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