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温淳坐在院子里看书。

只是看了半天也是那一页。

远远的,他看见温暖走进来,忍不住站了起来。

又似乎觉得自己太迫切了一些。

他淡定的坐了回去。

待到温暖走近,打了声招呼,在他身边坐下,倒了一杯茶水喝完后。

他才不经已的问道:“梁夫人和梁姑娘没事吧?”

温暖摇了摇头:“没事,幸好没成亲前发现!长痛不如短痛,梁大人已经去朱家退亲了。”

温淳听了总算放下心来,只要一想到那少女脸色发白的样子,他就有些压抑的难受。

“既然不是良配,退亲了就好!这天下间好男儿比比皆是!”

他们家对此有深刻的教训!

大姐是一个教训,小姑是一个教训,二舅也是一个教训...

温暖点了点头:“可不是!那姓朱的没有好好珍惜子韵姐姐,才是他的损失。有他后悔的时候!”

温淳点了点头:“嗯。”

“大哥怎么出来看书?不冷吗?”

温淳:“......不冷,下午的太阳好,我出来晒晒太阳。”

“哦,我先回屋了。”温暖也没多想,走开了。

——

第二天,温暖去给徐老太爷治病的时候,看见朱华乐跪在梁家的府门外负荆请罪!

第三天,温暖依然看见了朱华乐跪在梁家的府门外。

不过梁家的人依然没有理他!

温暖一点都不同情他,第三天,温暖便没有看见他了,听说是饿晕了,被抬回朱府了。

咎由自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如此过去了几天,徐老太爷的身体是彻底好了。

出使东陵国的将士的武选赛的日子也到了!

纳兰瑾年一早便翻墙来温暖的小院,接走了温暖,来到宫门前。

到时候跟随着圣驾前往军营。

想当丫温暖鬟的八公主没能成功当上丫鬟,正在深宫自怨自艾。

宫门外

数名武将,诸位皇子王爷,朝廷的一品大员等人都列队等候圣驾。

郭明艳也在其中。

大家都不敢说话,静静等候圣驾。

纳兰瑾年无论出席什么活动,总是分秒不差的踩着点到达的。

郭明艳看见纳兰瑾年从马车下来后,又转身扶着温暖下了马车,眼珠子都快跌出来了!

瑾王是想干什么?

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他怎么将这个狐媚子带在身边?

这是闹着玩的吗?

不仅是郭明艳,在场的人都惊得掉眼珠子了!

瑾王最近是不是撞邪了?

怎么一言一行都和他们以往认识的瑾王不一样了?

以前瑾王不近女色,现在瑾王好像离不开女色一样。

经常看见他带着慧安郡主出双入对。

这绝对是当一个沉迷女色,昏庸无道的王爷的节奏啊!

宁王看着温暖心里百感交杂:这个弟媳,还没正式走马上任就坑走了他一间酒楼,一间茶馆。

想到昨天太后诏自己进宫,逼问自己怎么将她改老了二十岁!

他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是十七皇弟让他改的!

谁知十七皇弟死活不承认。

还说他本来就是十七岁,什么时候叫他改过!

说自己冤枉他,要他赔礼!

他又找不到证据!

然后陶然居没有了。

而宗人府的太监又说自己有天喝醉了跑进去改了一下玉牒,还说自己自言自语说什么那两岁就加在太后头上之类的。

然后大概是他喝醉了,手滑在十位上加了个二!

太后不依,说自己将她花样年华改成老妪!

妒忌她太年轻,要自己赔上二十万两!一年一万两!

然后陶然茶馆没有了!

他真的没见过这么过分的母子!

后来他发现自己的陶然居,陶然茶馆改姓温了。

这对过分的母子拿着他的东西一个讨好儿媳妇,一个讨好媳妇儿。

过分,太过分了!

大家都用复杂的目光看自己,温暖已经习惯了。

也没觉得宁王的目光特别炽热。

反而觉得郭明艳的眼神偷偷看过来时,那眼神可以杀人。

这时一阵寒风吹过,温暖看向纳兰瑾年。

纳兰瑾年低头看她。

温暖搓了搓双臂。

纳兰瑾年便明白了

小丫头今天穿了骑马装,比较单薄,站敞开的宫门前,寒风呼啸,难怪会冷。

纳兰瑾年看了一眼林风,林风马上从马车上拿出一件披风。

纳兰瑾年帮温暖披上。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