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瑾年2号出去后,纳兰瑾年看向温暖,冰眸一片温暖:“碉楼你又立大功,这次的功劳,待到千秋宴时,直接面圣领赏。”

温暖好奇道:“你说会有什么赏赐?”

纳兰瑾年挑眉:“你想要什么?”

温暖:“黄金百万两!”

纳兰瑾年嘴角抽了抽:“出息!”

温暖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么有出息!”

纳兰瑾年:“……”

温暖摆了摆手:“如果没事我走了!今晚给你做好吃的!”

纳兰瑾年看了一眼天色,这么快就一个下午过去了。

“我送你,我今晚想吃水煮鱼。”

“没有鱼。”

“湖里有,我们去钓两条。”纳兰瑾年眼中有光。

温暖皱眉,就这么想吃鱼吗?

算了,看在两匹马和一辆带有通行证的马车份上,钓就钓吧!

钓鱼她很擅长!

——

郭明艳没有离开,她在院门外,等温暖出现,问问纳兰瑾年的情况,可是这么一等,就是一个下午。

她有些纳闷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出现。

想到刚才看见的画面,她现在才知道那个下贱的农女每次给瑾王施针,瑾王都是脱了衣服的。

真的是太不要脸,一个女子这种针灸之术都学!

专门帮男人针灸,这图的是什么?

想到这里,她有些不淡定了,她扯掉自己耳朵上的耳环,然后敲门。

湖边

温暖钓了半个时辰都是观赏性的锦鲤,没有一条可以吃。

她忍不住看向身边气定神闲的掉了一桶锦鲤的纳兰瑾年:“这湖里真的养有鱼?我指的不是锦鲤!这不能吃!”

纳兰瑾年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当然!”

温暖一脸郁闷:“有?怎么钓了半天都钓不到一条?这运气也太背了!”

纳兰瑾年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我钓得更多,都是锦鲤,运气比你还要背!”

温暖:“.......”

这算不算是安慰?

“这太阳都快下山了,来不及了,你下次再吃水煮鱼吧!我要下山了。”

“好!”

那就下次再钓吧!

两人放下了鱼竿,准备下山。

郭明艳借口掉了一只耳环回来找,然后便看见了湖边这一幕。

夕阳西下,彩霞满天,天地间都洒满了金色的阳光。

一俊朗矜贵,一娇小玲珑的身影,并肩坐在湖畔旁,垂钓。

女子不知道说了什么,男子表情有些严肃,可是在女子转过脸的时候,他却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绝美的微笑。

这样的笑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那画面温馨到郭明艳觉得刺目!

瑾王是皇上赐婚给自己的男人,她的男人!

那贱人凭什么坐在他身边?

就算他断了手!

就算自己的爹和爷爷不会再同意自己嫁给他,她都不会放弃他的!

她花掉的自己太爷爷用命换来的先皇承诺换来的,她绝对不会让给别人!

郭明艳的表情有一点狰狞。

眼见两人站了起来,她赶紧调整表情。

纳兰瑾年和温暖一转身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树下的郭明艳。

温暖没什么表情。

纳兰瑾年拧眉,语气淡漠:“你怎么还在这里?”

郭明艳福了一福:“回十七爷,我掉了一个耳环,回来找的。”

纳兰瑾年没再说什么,对温暖道:“走吧!”

“嗯。”温暖点了点头。

两人越过她离开。

郭明艳咬了咬下唇,看着两人的身影,忍不住道:“温姑娘,你不是说十七爷的手用施针之术可以治好的吗?为什么会整条胳膊砍下来了?你该不会是在沽名钓誉吧?本来十七爷的手不用割的,为什么你施针反而割了?”

温暖停下了脚步,用医生理性的口吻道:“再次中毒,病情需要。”

“所以你没有竭尽全力治好他的手?你知不知道十七爷的手多重要?你知不知道他的手关乎……”整个江山和社稷?!”

郭明艳还没说完,纳兰瑾年回头用极冷冷声道:“闭嘴!”

郭明艳有点委屈:“可是你的手之前都说有知觉了,现在又……这人一定是没有尽力!”

纳兰瑾年冷笑:“托你的福,回京接旨一趟,手都没了,你满意没?”

纳兰瑾年说完对温暖道:“走吧!”

郭明艳站在树下,寒气打从心底里冒出来。

瑾王这是在怪她?

可是,她也不知道他会再次中毒的。

郭明艳看着远处那道娇小的身影,眼里闪过一抹恐慌。

那小贱人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先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