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将人娶进门。”

就这么一个儿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当然不会为难他了。

“奴婢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吉婶咬牙切齿地说道,“若是早知道这样,奴婢就算是被儿子恨上一辈子,也不会同意的。”

吉婶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可那泪水偏偏是越擦越多。

木婉倒了一杯茶推了过去,轻声说道:“所以,你和吉叔两人便下定决心离开沧县,宁愿签下死契,也不肯再回去?”

“多谢大小姐。”吉婶接过茶,抿了几口,声音也不再如先前那般沙哑了,“您说的是。若不是真的把心给伤透了,谁还愿意到老了,却要背井离乡呢?”无法落叶归根呢?

小雅有些不明白,“可你们为何不去找你们的女儿呢?”

“唉!”吉婶叹息道,“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我们有儿子,怎么好意思让女儿养老呢?

再者说了,家里的事情已经让女儿在夫家抬不起头了,奴婢两口子再去叨扰的话,那不是让女儿们更为难吗?”

好像是这个理哦!

小雅转头看向木婉,木婉笑着抬手摸摸她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