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她 第132节(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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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反而是有趣的、欢快的、修禅似的,甜酿格外喜欢这时候的他,她跟着他的话走,可以乱糟糟说很多,没头没尾,插科打诨,不知不觉沉浸其中。
两人分食了一只月饼,又将一壶桃花酒喝完,甜酿似乎听见外头有人说笑声,扶着桌子从榻上颤颤站起来,明眸微醺:“大哥哥,天色不早,早些歇息吧。”
他沉沉嗯了一声,起身送她。
她正要跨出耳房的门,听见身后人道:“小酒,今夜……不如留下来吧……”
“大哥哥喝多啦。”甜酿笑道,“我让厨房送碗醒酒汤过来。”
他走近来,站在她身后,轻轻勾住她腰间的一条腰带,将下颌轻轻搁在她肩头,哑声道:“我喝多了……妹妹也喝多了……”
“别走。”他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搂住,脸庞埋在她颈畔:“妹妹醉了,我也醉了……别走……”
“我不想你离开,不想你嫁人,不想你走出我的视线。”他的声音脆弱又空濛,“这么好的月色,留下来,陪着我……”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你可以把我当亲哥哥对待……我永远守着你,看着你……”他的五指缓缓掐住她的腰,逐渐收紧,“你偶尔回头……看看我,对我笑一笑……那就足够了……”
“少连哥哥……”她语气哽咽,“我……”
“留下来,陪陪我……我想和你说说话。”他贴着她的耳朵,“今晚的月亮,一年也只不过一日而已,我这一生,也不过只爱过一个人而已……”
她面上动容,微微阖上自己的眼,只觉自己深陷泥沼,拔不动半分,他察觉到她的颤栗,一点点去吻她的唇,吸吮她唇中的甜蜜,声音充满蛊惑:“我们都喝醉了……不过一场梦而已……”
这梦像月色一般,辗转铺进了内室。
这梦也徒然在他的掌下清醒过,甜酿回神,猛然羞耻起来,推搡着要起身,却被他屈膝顶住膝头,十指在身上一按,顷刻便绵软如水。
“哥哥……大哥哥……”她两颊酡红,楚楚可怜看着他,“大哥哥……”
除了软绵绵喊他,她说不出别的话来。
“嘘……别怕……我什么也不做……抱抱而已……”他轻柔吻着她的眼,催眠似的哄着她,安抚着她,指尖却侵略十足,“妹妹……别怕……”
最紧要的关头,谁也没有刹住,她不是处子,他也没有半分怜惜,格外的凶悍,跟她有仇似的,把她拆骨入腹,吃得一点不留。
第130章番外施家有喜
这一夜可谓是惊涛骇浪和灭顶汹涌,甜酿屡屡想要从其间挣扎出来,可又一遍遍被拖下水,直至最后累到昏厥。
这种感觉是极度陌生的、心悸的、她全然控制不住自己,像一只提线偶人,只能哭着紧紧跟随他的、攀着他,最后记得的,是黑暗中突然迸出一道耀目的光亮,所有的一切都訇然碎裂,只有那道银白的光贯穿一切。
这一夜极累,睡梦里她也格外的不安稳。
他看着她眼神迷离涣散,最后慢慢阖上眼,目光沉沉注视着怀中人,将手掌平摊在她的小腹,细细摩挲。
他没有留情,是存了往死里折腾她的心思,破了碎了也不管不顾,他为这一日等了整整四年,如今终得心满意足。
第一年,成全她的心愿,让她如愿以偿,自以为圆满。
第二年,慢慢煎熬,让她的婚事熬成一壶苦涩的药。
第三年,让她知世事的苦,怕俗世的恶。
第四年,让她知他的好,再也不能离他的手。
甜酿睡得不好,身上又痛,天亮时分就辗转醒来,乍醒的瞬间脑子还是一片抽痛空濛,感受到身后男人温热的肌肤和身体,她才想起昨夜之事。
若前一夜多少有些纵酒行凶,半推半就的放纵,现在清醒过来,听着窗外啁啾的鸟声,她只能身体僵硬,脑子空白,将自己紧紧的裹起来。
他也察觉她醒来,啄啄她的肩膀,揽着她:“浴房里有水,一起去洗洗”
天色还暗,帐内只透着一点朦胧的光。
甜酿不敢动,也不敢转头,唯有耳垂红如滴血,透露出她的羞意来。
这简直疯了他们疯了
他见她僵住不动,也顿了顿,薄唇挨着她发烫的耳,酥酥痒痒,惹得她全身发抖,无声在她耳边说话:“又不是亲兄妹男未婚女未嫁,阴阳交融,天经地义的事情。”
“别怕,没有人知道。”他指尖划过她冰凉的手臂,“外头没人,
你就在这再睡会一场春梦而已,梦醒了,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他神清气爽翻下床,拾起地上的衣物,慢条斯理穿戴上,而后拢拢罗帐,信步走出去,将门阖上。
施少连一直走出大门外,看见阮阮守在外头,皱着眉叮嘱她:“我出门几日,你看紧她,别让她多想。”
阮阮点头:“知道了。”
屋里静悄悄的,园子也静悄悄的,甜酿忍着痛披衣而起,她大概被他清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