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预想中,这一句话说出来,应有石破天惊的效果。不定有人就会忙着出来,跟这狗贼划清界限。

不料他这话说完,在场文武面面相觑,脸上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洪四妹更是笑的前仰后合,用手拍着大腿道:

“什么你说他间骗于我这话说的倒是好笑的很,明明是老娘我看上了他,怎么倒成了他间骗我这话说的,当真是好笑。他怎么还成了白莲教徒,他手上杀的白莲教不知多少,他要是白莲教的探子,那我们这些人,又是什么白莲教徒的同谋”

她这话看似有口无心,实际却直指问题的关键点。如果是李炎卿刚到香山时,就有人来揭发他是冒名了半天,只有你一张嘴。是不是你随便找个江西人出来,就能说我男人是假冒的若是我找一个湖广人出来,是不是也能说你这巡按是假的”

刘勘之就怕没人跟他斗嘴,越斗,他的心里越高兴。此时竟然有了几分狂生之态,连官威体统也不讲究,竟然拍了拍手“说的好。这话问的有道理,我们确实不能因为随便一个人的口供,就说某人是假冒的。但如果是这个人的至亲骨肉呢那总没有假吧。”

只见他从袖中伸手,抽了几张文书出来。“这是刘朝佐原籍地方开的文书,证明了我几个人证的身份。他们是刘朝佐的父亲、妻子和女儿。一个人的父亲不会认错儿子,妻子不会认错丈夫,女儿也不会认错爹爹,这总没错吧。”

吴桂芳似乎也被他说动,接过文书道:“若果真此人系假扮,那刘朝佐的家人姓名,他该并不清楚。”

李炎卿那边开口道:“大帅,下官自家人的事,自家哪能不知。家父讳安,现年四十有六,家母已经亡故。老人家身体不好,肺部有疾,本想让他在家乡安养天年,没想到却为我的事,把他老人家惊动到香山,这是做儿子的不孝了。至于我妻么我想刘巡按一定搞错了,我没有妻子。只有一个叫袁雪衣的侧室,给我生了个女儿。我们并无三书六礼,也无婚书,谈何妻子我上京赶考时,女儿刚刚出生,还没来得及取名字,这让我怎么说名字呢”

吴桂芳仔细看了看那些文书,又问刘勘之道:“他说的这些,你又怎么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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