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银保这波商业互吹没过瘾,环顾一下四周,瞅到了王永平和金壶两个人。

张银保不认识金壶,可是认识王永平啊,好歹也是个熟人,干脆跑过去跟王永平聊起天来。

王永平刚好也忙完了手里的事情,看到张银保,忙拘谨的打招呼,还拉了金壶一把。

金壶早就看到了,此刻听四叔介绍,忙恭敬的行礼:“见过张大老板!”

张银保此刻心情极好,拍拍金壶的肩膀:“不用这么客气,你老姑和姑父跟我可是朋友,叫我一声伯父就好!”

金壶也机灵,打蛇随棍上,顺势就叫了张伯父。

张银保白得一大侄子,身为大老板,自然不能白被人喊一声伯父,从手上撸下一个金灿灿的戒指,往金壶手里一塞:“拿着玩去吧!”

金壶吓了一跳,这可是金子!哪里敢收,忙摆手不要!

张银保要送的东西,哪里有收回来的道理,岂不是打脸?

一番推脱之下,金壶和王永平就被张银保给说愣住了,乖乖的收了见面礼。

张银保闲聊了几句,就知道了王家如今的境况,王家山货如今倒是他们几兄弟在负责,王永珠因为要到县城陪读,倒是放手不管了,只那本金还是投入了的。

心中有了数,张银保又多聊了几句,见王永平还是本分老实的,一句夸张的话没有。

问他今年收购到什么好东西没,才露出一点点高兴之色来:“倒是多亏了我家妹子,这次到这鹰子沟来,才知道这鹰子沟还有不少好东西,这两天我也验看过来,确实不错!我跟我家侄子,这几日除了帮忙称茶叶,也没闲着,倒是收了不少好东西。”

张银保如今山货本就是他名下生意里,比较重要的,一听也来了兴趣。

当即要求去看看。

在一旁一个干燥的山洞里,已经堆满了好多山货,各色动物的皮毛,还有山货。

蘑菇之类的都是晒干或者烤干的,这样才易于保存。

张银保上前摸了摸,看了看,也满意的点点头,“都是好东西!”

转过头来就道:“这些山货我都要了,明儿个下山,我就全部带走!一会子你跟老关清点一下。”

王永平喜出望外,这下可赚了,不过是转个手的功夫,就能赚上一笔银子了。

金壶在旁边也听得高兴,忙拉着王永平跟张银保道谢。

张银保挥挥手,心满意足的又踱到其他地方去了。

这不过是顺手的人情,如今以他跟王永珠之间的生意关系,太正常不过了。

那边王永平和金壶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人家大老板这么豪爽是因为什么原因。

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夜晚来临。

鹰子沟的女人们,拿出了看家的本事。

猎户们趁着天还没黑透,还去打了几只山鸡兔子,又到山涧水沟里摸了春天最肥厚的石螺。

这石螺只长在山间小溪里的石头下,春天最是肥美。

数量不多,只有家里有贵客,猎户们才会去摸石螺来待客。

不用太多的烹调手段,只不过用这个时候最鲜美的韭菜来炒,就鲜得能让人吞掉舌头。

晚饭端上来,那碗石螺就被放在了张银保的面前,因为王永珠和王永平他们还在守孝,也给他们还做了素菜,也算是十分有心了。

张银保在这石桥镇收购了多年的山货,也没吃过这种石螺,一个个成人的拇指大小,用手捏一个放在嘴里一嗦,那鲜美的汤汁就在舌头上绽放开来,让吃遍大江南北的张银保忍不住亮了眼神。

螺肉一入口,又嫩又弹,配上韭菜的鲜嫩,简直是完美。

一贯很稳得住的张银保也没能管住筷子,没一会面前就堆了一堆螺壳。

吃到后来,张银保意犹未尽的问鲁小山:“这石螺味道鲜美,可是本地特产?我在石桥镇多年,也没尝过这等美味!这要是贩卖到外面去,多少饕餮老客们只怕要为之疯狂——”

王永珠因为守孝,自然不能吃这个,听得张银保这么说,倒是忍不住勾起了馋虫,只可惜如今不行,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怎么也要带着娘亲张婆子和宋重锦来尝尝才是。

那边鲁小山一脸的难色:“这石螺我们也就在这附近山涧里才能摸到,数量极少,每年也就春天这个时节,才略微多些。今天这一碗,是咱们这十几号人一起下水摸了好半天才得了这么一点。”

张银保一听居然这样稀少,倒是流露出可惜之意来,这要是产量大,能卖到外面去,只怕又是一条财路。

不过他见多识广,也知道这世上,这样好的东西,肯定是稀少的。

就比如黄松菇,因为稀少才珍贵!

也只得感叹了两句,又吃了两个石螺压压惊。

晚饭吃毕,人多力量大,加上今天因为齐大师要求猎户家女人们采回来的茶叶不多,刚过亥时,茶叶就炒得差不多了,两个茶叶师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