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的那个废物,本帅不管他有什么背景,去给我抓他回来,当着全军的面处以极刑,以正军法。”

叛军偏将脸上不动神色,心里却笑开了花:让你以军法为借口羞辱他,现在要死在军法上了吧。

当传令和抓人的士兵离开后,周市脸色阴沉问道:“赵、齐、楚的大军还有多久能到?最远离阳翟的也不过三千里地,走了将近两个月,怎么也该到了吧。”

“若不是大王顾全大局,让我安心等待他们一起,本将早就杀到函谷关下了。”

叛军偏将只得在一旁劝道:“大帅稍安勿躁,官军实力强大,其主将如大帅所说,盖世无双,唯有借助赵、齐、楚三国之力,方能机会获胜。”

“别说获胜,哪怕此战与官军两败俱伤,受损的也不会只有我张楚一家,大王用心良苦,大帅应理解才对。”

周市脸上隐隐有些不悦,口中却说道:“这是自然,大王的算计,非同一般,自然要全力配合。”

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屑,赵、齐、楚三国若真这么傻的话,早该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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