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他们用的这种小计策,虽不起眼,却还真的很恶心人,林泽最后和黄伴伴花了不少心思,对章邯李信两人反复洗脑,才将二人的想法稍稍扭转过来一些。

可把林泽恶心坏了,被动挨打可不是林泽的性格,将胡亥与黄伴伴二人叫了过来,偷偷凑一起嘀咕了起来。

胡亥有些狐疑的问道:“这么做有用吗?林泽,你可别弄到后面我们吃个闷亏。”

林泽仔细的将思路再整理了一下,胸有成竹的说道:“赵光是最容易解决的一个,公子照做便是。”

胡亥脸色迟疑:“不对啊,本公子不是拜中书令为老师了吗?为何还要去算计赵光?不如直接让中书令直接帮我们说一下。”

林泽摇了摇头:“树上能轻而易举摘到的果子,却事事需要大人帮忙的话,大人会觉得这孩子太废了,不利于后面的发展。”

胡亥这才点头称是。

当天晚上,赵光就收到了整整一箱的金子和一封前面涂抹一团的书信,后面才清晰一句写着:与君共襄大事,来日富贵,必不相忘。

赵光也不在意,以为是之前求自己办事的人送的,美滋滋的将金子收下,书信丢在一旁不曾理会。

李由正好过来找赵光商量如何再隐蔽的往甘泉宫送些机灵的人,听说上一批又被处理了好几个,得时不时保持一定数量才行,这样才能持续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李由从大门进去之时,正好有个人从侧门出来,走的匆忙,李由看着有些眼熟,却实在想不起来是谁,就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胡亥带着林泽等人去到国子监,正好遇到赵光和吕布走在一起,胡亥冲着他们微笑一下,也没打招呼,自顾的进了学堂。

倒是吕布有些狐疑,这胡亥公子今天怎么变得如何和善,还冲我们微笑,可是到了这种地步,再想着改善彼此的关系,也未免太天真了一些。

今日周青臣讲的就没昨天的内容较为关键和震撼了,林泽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余光都在偷偷观察那些个寒门子弟。

虽然林泽早已通过黄伴伴拿到了在座的寒门子弟的资料,但那些毕竟都是别人的评价,“少时天才,大未必佳”的道理林泽还是懂的,故还需多多观察。

最终林泽锁定了几人,心里将考验的内容定下后,才继续听课。

今日课程结束后,胡亥又冲扶苏等人微笑了一下,才转身离去。

扶苏满脸惊疑对李由等人说道:“胡亥有些不正常,他不是一向都对本公子没好脸色吗?今天=日居然冲我笑了,肯定寻思着怎么算计我们,你们赶紧打探清楚他在算计什么,我们好早做准备。”

李由等人纷纷应和,扶苏满意的点了点头,有如此多的势力为自己做事,胡亥如何与自己相争。

话说林泽与胡亥回到林府后,立刻宣布举办宴会,众多下人虽然不知道公子为何如此开心,但听说有金铜赏赐,也欢快的准备起来了。

宴会厅内,妖兽肉味香气连连,舞女的舞姿也是那样的优美,胡亥时不时的举起酒樽,与大家共饮。

李信喝着喝着,按捺不住的问道:“公子可有啥喜事临门?特在今日宴请大家。”

此时的胡亥也是喝的满脸通红,醉醺醺的说道:“本公子高兴,我跟你们说,我往扶苏身边插了个大钉子,翻身之日,指日可待,哈哈。”

只见林泽和黄伴伴脸色巨变,上前止住胡亥,并唤来两个侍女扶他下去消息,林泽更是恶狠狠的瞪了李信一眼。

黄伴伴目光森寒的看了厅里的所有人,警告道:“今日发生的所有事,全部不准泄露,若让咱家知道谁的嘴把不住门,可别怪咱家让他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宴会到此为止,不欢而散。

半夜,林泽躺在屋顶上,看着偷摸出去的三个身影,冷笑道:“鱼儿上钩了。”

启阳宫,扶苏得到手下传来密信后,面露怒色,向来只有他往胡亥身边安插钉子,屡屡得手,胡亥对此无可奈何,没想到胡亥竟然往自己身边安插钉子起来,不要让我查出是谁,不然非得让他好看。

扶苏立刻召集启阳宫的总管,对他说道:“将启阳宫内所有太监宫女都彻查一遍,本公子怀疑有内奸。”

启阳宫总管是个看似垂垂老矣,却眼冒精光的小老头,并未直接听命,反问道:“公子何故有此想法,宫内的大多也是老人了,咱家确认过,就算有问题,也接触不到什么机密。”

扶苏神色不耐:“张公公,本公子吩咐的事,你照做就是,何须多言。”

张公公向扶苏行了一礼:“老奴只是觉得随意彻查,会造成人心不稳,于公子不利。”

扶苏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张公公请记住你我的身份,扶苏已不再是小时候那个被公公借着父皇的名义任意管控的小孩子了,张公公照做就是,本公子相信人心是在我这边的。”

张公公叹了口气,无奈的领命而去。

晚上彻查了一晚,整个启阳宫的太监宫女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