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何事?”

赵祯放松了心情以后,才发现寇季还没有说出此次入宫的目的,所以开口询问。

寇季笑道:“钱乐找上了门,我就猜到你安插到钱府的人出了岔子,所以想入宫提醒你一声。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

赵祯苦笑道:“是朕的人没办法差事办好,害四哥担心了。”

寇季摇摇头道:“应该的……”

说完这话,寇季起身,对赵祯缓缓一礼,“该说的,臣已经说完了。臣就不在宫里就留了……”

寇季的话还没说完,赵祯就打断了他的话。

“四哥好不容易进宫一趟,陪朕用一些膳食再走。”

寇季思量了一下,点头答应了赵祯的邀请。

君臣二人说说笑笑的到了用膳的地方。

御膳房的人早已准备好了膳食。

二人一边说笑,一边吃喝。

酒足饭饱以后。

寇季再次请求告退。

赵祯也没有阻拦,派人送寇季离开了皇宫。

此后。

二人便没有再见面,也没有什么动作,二人就静静的看着汴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一个一个的入局。

钱乐被告,钱府被封。

钱乐被抓到了开封府,跟那个状告他的人当堂对质。

钱府的其他人,并没有遭受到牵连,一个个窝在府上,闭门不出。

孟惟仲、慕崇二人,在得知了钱乐被人状告到了开封府以后,意识到了赵祯对他们出手了。

对于赵祯没有找个由头,将他们全部捉拿,斩首示众,他们表示十分疑惑。

但也没考虑太多。

在生命感受到了威胁的时候,他们考虑的最多的,是如何保命。

他们二人,二话不说,一起到寇府去拜访寇季。

寇季又病了,而且还是十分严重的病,没办法见客。

所以他们二人在寇府门前吃了个闭门羹。

寇季不见他们,他们二人慌了神。

他们二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打算动用自己暗藏在一字交子铺内的暗手,反抗一下,逼迫寇季出来见他们。

若是能逼出赵祯,那就更好。

然而。

等他们回到了府里,私底下派人去接触自己埋藏在一字交子铺里的暗手的时候,发现暗手全部被斩断了。

他们想借着埋藏在一字交子铺内的暗手反抗,成了一种奢望。

两个在大宋朝商坛叱诧风云的人物,意识到了跟一个一国之君作对,跟一个实权派的国公作对,到底有多么愚蠢。

反抗,没办法反抗,也无力反抗。

那就想办法乞命。

寇季不肯见他们。

赵祯他们又见不到。

那他们就只能走别的门路乞命。

二人商量了许久,最后借着相熟的一些朋友,走通了张士逊的门路。

在张士逊的介绍下,又进入到了魏王府。

二人各付出了一成一字交子铺的份子,成功的投入到了魏王府门下。

魏王府当即派人去了开封府,嚣张跋扈的逼走了那个大盐商。

大盐商请出了自己的族兄,和魏王府的人说理,被痛殴了一顿。

魏王府跋扈的名声,一下子传遍了整个汴京城。

弹劾魏王府一脉的奏折,如同雪片一样飘进了宫里。

维护魏王府一脉的奏折,亦是如此。

赵祯对此的态度,就十分耐人寻味。

不管、不问、不听、不看。

赵祯就像是没看到弹劾魏王府一脉的奏折一样。

朝臣们问起,他也顾左右而言他。

被朝臣们问烦了,他也学起了寇季,开始装病。

赵祯的举动,让满朝文武都觉得,赵祯是在维护魏王府一脉。

一些有心人,借着赵祯的举动,推测出了另一件事。

赵祯似乎对魏王府一脉得到了一字交子铺的份子,并不反感。

于是乎。

魏王府一脉的人更加跋扈了。

状告孟惟仲的夫妇二人,被人在夜间纵火给烧死了。

没了苦主。

加上有魏王府一脉的人从中周旋。

孟惟仲被告的案子,就算是不了了之了。

百姓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有心人们却发现,一切才刚刚开始。

高处恭、石元孙、潘惟吉三人,也顾不得曹家是不是在背后准备做黄雀了,开始赤膊上阵。

石元孙领着大盐商的族兄,兵部员外郎,冲到了朝堂上,为其叫屈。

言称,兵部员外郎,是他父亲的旧部,如今受了委屈,他不得不管。

高处恭也带着那位蛰居多年的伯爷,到了朝堂上叫屈。

他们发动了依附在他们门下的武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