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不在武邑.”

“这就是了.”费仲有些同情地看着苏宁:”虽然我们没有证据来证明杀死李澈的就是这两个人,但大家心里也都明白,说不定连你的姐夫李安国李大帅心中也是清楚的.”

“我会杀了那个小兔崽子!”苏宁咬牙切齿地道.

费仲呵呵一笑,道:”苏刺史,恕我直言,以你现在的实力,如果没有李帅的支持,你绝对是杀人不成反被人杀.不过李帅为帮助你杀了他仅存的这一个儿子吗?恐怕不会吧.”

苏宁提起酒壶,揭开盖子,咕咚咕咚地将一壶酒喝得涓滴不剩,咚的一声将酒壶顿在了桌子上,红着眼睛看着费仲道:”他已经派了闵柔带着成德狼骑去了武邑了.”

“这就是了.”费仲点头道:”对于李帅来说,一个儿子没有了,还有另外一个儿子.哪怕一个儿子是被另一个儿子杀死的也无所谓,因为这只能证明另一个更强.苏刺史,李帅做出这样的举动,只怕是要牺牲你了.”

苏宁喘着粗气道:”如果不是如此,我岂会答应与你见面?”

费仲大笑:”苏刺史,时间证明,你的这一次的选择是正确的,可能你们还不知道我们卢龙与河东最新的战况,三天之前,我们大帅亲率精骑,突袭雁门关,现在整个代州已经落入到我们卢龙之手了.”

苏宁吃了一惊,代州失守,意味着河东门户大开,也意味着高骈现在已经全面落在了下风.

“失了代州,高骈就要左右支绌了,我们卢龙军拿下河东,指日可待.”费仲胸有成竹地道:”成德再不做出改变,下场如何,你也知道?”

“成德现在不是我作主,将来也不会由我作主.”苏宁却是有些无奈.

“我知道.”费仲道:”所以李安民的态度便至关重要了,你不是在推动李沅过继吗?这是一个好主意啊!”费仲笑咪咪地道.”所以李安民我们便是绝对可以争取的不是吗?”

“只怕很难.”

“以前或者很难,但现在就大不一样了.”费仲冷笑道:”李安国命不久矣,李安民也该为自己考虑了,他现在正在攻打定州,如何长时间拿不下,他就得好好思量思量了.”

“王沣不是我们的对手.”苏宁摇头道.

“以前我们卢龙是腾不出来手,但现在,高骈失了雁门关,我们可就腾出手来了,援军不日便将抵达定州,你以为你们还能顺利拿下定州吗?”费仲呵呵笑了起来.

苏宁沉默了良久,才道:”费中郎将足智多谋,那你说说,我现在该怎么做?”

“很简单,联合李安民,逼宫李安国.迫使他同意过嗣李沅.”费仲道:”只要这一点成功了,那么成德的大权将落在你们的手中,那时候,我们两家联手,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彻底击败高骈,拿下高骈之后,整个北地都在我们手中,那李泽,还能蹦哒几天呢?到了那时候,你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

“想做到这一点,很难啊!”苏宁叹息道.

“能有多难?”费仲晒笑道:”李安国的心腹,尤勇现在正在攻打易州,到时候我们会派出军队,将他死死地缠在易州前线,他的另一员心腹大将闵柔去了武邑,唯有一个王思礼,如果你能说服他,则这件事就再也容易不过了.再者,接下来李泽肯定要对横海用兵,等到他率领翼州主力与横海开战的时候,你们猝然发动,他们也无法脱身回援,则成功的希望便有八成九了.再者说过去如果还有些困难的话,但随着高骈的失败,只怕成德许多人都会为自己的未来考虑考虑了,是死抱着高骈这个快要倒下的树还是另觅高枝以保全自身了!”

苏宁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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