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我对罪海城忠心耿耿,绝不会出卖水族!”旗烙大声喊道。

旗菏笑了笑,道:“对罪海城忠心耿耿?龟禾,你出来说说。”

旗烙面色一变,甚至连周身的鳞片都暗淡无关。

方运平静地看向缓缓游过来的巨大海龟。

龟禾慢慢悠悠,一边游一边用苍老的声音道:“旗烙,你不要欺骗诸皇了。你不仅仅欺骗了旗摩,还欺骗了我。你说你只是带着一头旗鱼去阅读石刻,结果呢?我所料不错,那条旗鱼是文星龙爵变化而成的吧?他不仅阅读了我族大量的石刻,还窃取了石刻坑中一些没有来得及消耗的石刻,罪大恶极!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与外族勾结,可悲,可悲啊!”

龟禾说完,徐徐转身,徐徐往回游,苍老的身形似乎有些凄凉。

“旗烙,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旗菏问。

旗烙神色变幻,根本无言以对。

方运却笑了笑。

“你笑什么,叛徒!”旗菏怒视方运。

方运继续微笑,道:“我文星龙爵、大监察院特使阅读罪海城石刻,犯了哪条龙族戒律?我为了查清古妖战魂的动向,收购水族记忆,又犯了什么重罪?来,你告诉我,告诉诸皇!你若说不出来,就别怪本爵夺了你的血脉,拔掉你的鱼皮!”

说到最后,方运语气森然,许多皇者吓得徐徐后退。

那旗菏纵然是旗磬家族的家主,也面色微变,但仍然坚定地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你就算是文星龙爵,难道就不能背叛背叛龙族?更何况,为何之前古妖战魂最多出动皇者,在你出现后,出现半圣化身攻城?现在,你看看四面八方,这些古妖战魂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你杀了旗毁再来,这不是预谋是什么?”

“你说再多,也掩饰不了一点,那就是你没有证据,你在血口喷人。”方运道。

“旗烙,你难道还不悔改吗?你难道想看着全城的水族都为文星龙爵陪葬吗?”旗菏严厉地看着旗烙。

旗烙气得鳞片炸起,怒道:“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背叛,文星龙爵陛下也不是叛徒!他早就说明来意,他是为了猎杀古妖战魂而来罪海!”

“那为什么他着急用龙井离开?”旗菏问。

方运答道:“自然是发现这罪海城问题太大,我怀疑,你们旗磬一族,勾结古妖战魂!”

“你……你才是血口喷人!”旗菏气得暴跳如雷。

其余旗磬家族的旗鱼也无比愤怒,憎恶地盯着方运。

方运道:“如果之前你们说的算证据,那我也有证据。那我问你们,为什么明知道我是文星龙爵,你们旗磬家族的人还阻止我进城?为什么不做任何验证,就说我是假的文星龙爵,还有,为什么明明有龙族主城邮寄给我的宝物,上面有龙城的重重封印,你们旗磬家族还妄图破开封印,抢夺我的宝物?旗毁的所作所为,比我更像叛徒!”

旗磬家族的气势突然一弱,旗毁的做法的确在针对方运,关键是旗毁血脉被剥夺,成为方运最强力的威慑。

这时,一头龟族皇者缓缓道:“旗菏,我且问你,你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文星龙爵背叛水族吗?”

“这……并没有。”旗菏无奈回答,因为那龟族皇者拥有大圣血脉,名为龟泊,在罪海城的时间比旗磬都长,德高望重,在罪海城的名声和实权都仅次于半圣旗磬。

“那么,文星龙爵,你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旗磬家族背叛吗?”龟泊望着方运。

“目前没有。”

“好,既然都没有,而且目前古妖战魂兵临城下,我希望双方暂时不要计较此事。既然文星龙爵是奉命诛杀古妖战魂的,那只要做到,就不算背叛。这样吧,只要方虚圣再杀十尊半圣化身或三百皇者,旗磬家族就永不追究之前的事情,如何?”

旗菏立刻道:“我同意!不过,文星龙爵未必同意。”

方运看了看旗菏,又看了看其他皇者,似乎在思索什么,随后道:“我当然同意,不过,如果我杀的皇者足够多,比如超过一千,那么,我要旗磬家族把罪海龙鳞给我用一年!”

“绝不可能!”旗菏怒道。

“看来,你们旗磬一族还是想致我于死地啊。”方运道。

龟泊却道:“老夫这里有一枚罪海龙鳞,文星龙爵若真能杀死一千两百皇者,或三十半圣化身,这枚罪海龙鳞将永远属于你!”

“那就这么定了!”方运点头。

旗菏看着方运,气得说不出话来。

罪海龙鳞,有在罪海开府建牙之权,可以至多召集百万大军,同时,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制罪海城最重要的湛蓝护罩。

方运又看向旗菏,缓缓道:“大军压境,为了罪海城,也为了我自己,我会选择出战。但此战结束之后,我会找旗磬问个明白!从此以后,你们旗磬家族再敢害我,那便不要怪本爵不念同为水族之情!至于诬陷本爵的人,就给你们一点小小的教训吧!血脉,剥夺!”

方运说完,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