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爱卿所言不无道理。不过,陛下终究太过年幼,正是开蒙的年纪,御驾亲征的担子太重。不如哀家代前往宁安,鼓舞士气!”

“太后,使不得啊!”

“请太后三思!”

众多读书人纷纷劝说。

左相一党的官员愣住,一齐看向柳山,不知道是该反对还是同意。

柳山立刻道:“太后既愿代陛下亲征,乃是我景国之福,下官不敢不从。”

方运望着柳山,眯起眼,道:“柳山,你今日动国运以填私欲,可想清代价?”

“老夫身为左相,肩担一国,何惧代价!”柳山的话语掷地有声。

若是不知道柳山的真实面目,许多读书人恐怕会为之落泪。

“很好。”方运道。

柳山立刻道:“方虚圣北上之日,便是太后移驾宁安城之时。方虚圣有平步青云,但凤驾行动迟缓,需有大军护佑。景国战事频繁,军力吃紧,为保太后北上,还请方虚圣只带私兵前往三连战堡。待方虚圣成功率领残兵回返,老夫当在宁安城外恭候。”

“欺人太甚!”大将军周君虎大怒,震得金銮殿轻轻颤抖。

柳山面不改色。

大元帅陈知虚道:“军务就不劳左相费心了,我元帅府自有决断。”

古铭舟道:“若无内阁大印,万人以上调令皆为叛国!”

众将群情激奋,当年左相就故意拖延调兵,导致众多士兵埋骨他乡,这次竟然要故技重施。

“为景国计,难为方虚圣了。”柳山丝毫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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