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火中,孙象真想拿出小本子把朱雀说的都记下来,因为实在记不完。朱雀滔滔不绝的说了整整一个小时,如果不是有所节制,她甚至可以连续说上几天几夜不带重样。在她看来,这深衣上每一根线的背后都有几百条规矩,而每一个规矩背后都有几百个意味深长的故事。

违反其中哪怕任何一条,都是对天地神明和先祖的极大不敬!

这就是礼仪。作为守护礼仪的神兽,朱雀对这种事情特别的严格。孙象按照朱雀对深衣形制的讲解,又变化了十几次衣服,终于勉强达到了朱雀的要求。

“嗯,勉强算是个人了。”朱雀淡淡道,“你这小子,天分不足,以前也无人指教,能做到这样马马虎虎也就行了吧。”

孙大掌门心中泛起无数不雅的词汇,但是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谢朱雀大人指点!”

“嗯。”宫装妇人点点头,“衣服就到这里吧,小子,过来走两步。我们下面开始坐立行走方面的礼法。”

孙象:“……”

所以说,朱雀真的是很麻烦很麻烦的神兽!

而另一边,相菲一直等着孙象的消息。但是直到信河这边被荆城轮岗,孙象依旧不见踪影。

彭元志恰好带队过来看通道进展的情况。蒋平等人上前询问裴城主的伤势,以及孙象的去向。

“完全没有这种事情!裴城主情况稳定,而且我从未派人来找孙象。”彭元志意识到其中可能出现了问题,“谁知道传话的士兵叫什么名字?”

这是一名信河城的普通士兵,许多人都眼熟。但是直到一一询问才发现,竟然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调查一时陷入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