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前几天参加预选赛耗费了一些心神,今儿表现一般。”

听到秦风提起亨利,陈世豪脸上现出一丝苦笑来,如果不是亨利今天表现的有些不如人意,他怎么可能将近半夜一点跑来找秦风的?

“哦?怎么回事?”

秦风有些疑惑的问道:“以亨利的赌术,不敢说稳拿世界赌王称号,但在这拉斯维加斯比他手段高明的人,也是屈指可数吧?”

秦风和亨利对赌过,自然知道亨利的赌术如何,他可是当年的千门传人叶汉的亲传弟子,在秦风看来,应付这种比赛应该是毫无问题的。

“估计只要是消息灵通的人士,都知道澳岛将要发生的事情了。”

陈世豪脸上苦涩之意更甚,摇了摇头,说道:“这次预选赛就出了很多高手,亨利最后一天杀出重围赢的很辛苦,确实影响到今天的状态了……”

作为每年在全球创造利润之巨,可以堪比色情业和毒品行业的赌博业,自然每时每刻都有人挤破头想进入这个圈子,而由此衍生出来的职业赌徒也是越来越多。

今年来参加赌王大赛的人,除了一些豪富巨贾还有那些凑热闹的游客之外,还出现了不少赌术高明的新面孔,让预选赛就掀起一阵波澜。

其中有一个叫做西格蒙特的新西兰男人,居然在预选赛上的梭哈中连战连胜,最后以不败战绩闯入到了正赛之中。

亨利与他有过一场比赛,竟然也败在了他的手下,如果不是以累积战绩决定是否能参加正赛的话,亨利怕是在预选赛中就给淘汰掉了。

“哦?那个叫西格蒙特的人这么厉害?这人是什么来头……”听到陈世豪的话后,秦风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不信的表情来。

赌术起源于中国,发扬于千门,所以在秦风心里。老外们所会的都是些微枝末节,他根本就看不上眼的。

看到秦风脸上的表情,陈世豪苦笑了一声,说道:“秦老弟,你还别不信,这个人,在一年之前还不会赌呢……”

“一年前还不会赌。现在就能赢亨利?”

秦风摇了摇头,说道:“豪哥,我现在听不到您说的话,都是用唇语来解读的,难道是我看错了您的唇语吗?”

想要学会赌术,首先就要会赌。但世上的赌徒数以亿万,又有几个人敢说自己会赌呢?

别的不说,就是赌的门道,都五花八门包罗万象,想要搞清楚这些,恐怕没个一年半载的功夫都办不到。

就是秦风,也是跟着载昰苦练了三年。尔后又得到玉佩中关于外八门的传承,这才将赌术融会贯通,能称得上是会赌之人。

而那个叫做西格蒙特的新西兰人,一年前连赌博都不会,一年后就能在正规比赛上赢了亨利,那只有一个解释,这人是个天才,比秦风还要厉害的超级天才!

“秦老弟。你没看错,那个人一年前的确连赌场都没进过……”

别说秦风不理解了,就是陈世豪也想不通此次赌王大赛为何会出现这么一个怪胎,正想给秦风解释的时候,外面的门铃却是想了起来。

“豪哥您等下再说啊,我也想听听是怎么回事?”在一旁也是满脸不可置信的刘子墨,起身去开门的时候。还不忘回头交代了陈世豪一句。

“这酒店的牛扒煎的挺香啊……”

给了送餐的侍应五十元小费,刘子墨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拎着个冰桶走进了房间,在冰桶里放着一瓶红酒。旁边还有一个开瓶器和三个红酒杯。

“香也没你的份……”

看到刘子墨已经准备用嘴去舔饭粒了,秦风连忙一把抢过牛扒饭,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屁事不干,就知道泡妞打架,还是一吃货,从小我鼓捣点好东西都没你吃掉了……”

秦风小时候带着妹妹流浪,手里根本就没钱,每天都需要为了吃饭而头疼。

不过穷人有穷人的办法,在八十年代那会,野河遍地都是,也没有所谓的鱼塘承包。

所以像是鱼虾王八、螃蟹黄鳝,甚至连青蛙泥鳅,都成了秦风兄妹俩饭桌上常见的食物,那会的刘子墨,可没少在秦风那破屋里蹭饭吃。

“哎,哥们我也没亏着你不是?”

刘子墨抱冤似的嚷嚷道:“你家里的好米好面,不都是我拿去的?还有那年过年你忘了吗,我偷了家里一条猪后腿,你们整整吃了半个月呢……”

“得,我欠你的……”

秦风不想在外人提起当年的往事,连忙举手表示投降,其实他也就是调侃一下刘子墨而已的,论起当年的情谊,绝对是刘子墨帮他兄妹俩的多。

不光是米面,那会秦风和妹妹所用的被子什么的,都是刘子墨从家里拿出来的,至于偷猪后腿的事情,还让刘子墨挨了一顿很结实的狠揍。

“豪哥,不好意思,打岔了……”

秦风抱歉的看向了陈世豪,伸手将那瓶红酒打开后,给桌上的三个杯子都倒上了一些,说道:“您接着说那个新西兰人的事情,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