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们,全部不敢贸然行动。

而田氏的军队,也从所占据的州县退出,方七佛听着手下关于阳州被屠的禀报,脸色逐渐难看起来。

“若是不能一战而定,逆转乾坤,此战有何意义?不过是驱逐一个田氏,扶持另一个田氏而已。”

方七佛叹了口气,让手下写信,送到汴梁。

军中书记愤然捉笔,写道:“是时阳州,杀戮惨毒:田氏下令之后,百姓十不存一。

有缚人夫与父,淫其妻女,然后杀之者;

有驱人父淫其女而后杀之者;

有裸孕妇共卜其腹中男女,剖验以为戏者;

有以大锅沸油,掷婴儿于内,观其跳号以为乐者;

有缚人于地,刳其腹实以米豆饲群羊,取人血和米煮粥以饲驴马。

阳州汉民,搜戮殆尽,血流奔泻,如涧水暴下。

礼仪难化蛮夷,问小民何辜?廉耻不进群山,虽治下无用!臣方七佛请命,尽斩黔中土司,改土归流,为千年黔中之大计,是百万生灵之福音。”

虽然是请命刚刚发出去,方七佛已经悍然下令,每攻破一处土司寨子,尽斩土司一族。

副将质疑了一句,方七佛淡淡地说道:“刘兄不必担心,朝廷一定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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