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傍晚回来,听到傅敬泽三人都考中以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清舒问道:“笑什么啊?”

符景烯说道:“为他们高兴啊!其实他们四个傅有为跟经业两人我是没抱期望的,敬泽也在五五之数。却没想到有为跟敬泽都考上了,经业阴错阳差错过会试了。”

“我当时还想着,这次经业没考中那传闻不攻自破了。却没想到经业出意外不能下场,而傅有为又好运地考中了。以后啊,想来咱家借宿的更多了。”

说到这里,清舒苦着脸道:“你说,咱们不若将前院都隔出来专门给那些来考试的举子住。嗯,每个月就收五十两的住宿费。”

符景烯知道她在调侃,笑着说道:“真坐实了旺举子的名头,别说五十两,五百两一个月都有抢着住。”

有道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寒窗苦读那么多年不能就毁在这临门一脚上啊!下次会试,清舒很怀疑那些人会托到干娘以及英国公世子面前了。

符景烯没将这个当一回事,他说道:“若是关系亲近的就应了,八竿子打不着一律拒了,你拉不下脸就让我来。”

清舒斜了他一眼说道:“就怕你到时候又不在京城了,这些事还得我来应付。”

“放心,这一年都会在京城,哪怕出公差也不会太长时间了。”

清舒心头一跳,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说一年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的身体连一年都拖不过了。”

“皇上现在就是在用药吊着命,没多长时间了,等他驾崩太孙登基肯定会有恩试。”

清舒之前也闪现过这个念头,不过宫中与朝廷都风平浪静她也不敢妄加揣测:“我原本还想让经业八月去白檀书院听课,这样的话等安安出嫁后就得去了。”

咦了一声,符景烯笑着问道:“你已经给打点好了?”

清舒点头道:“黄老先生愿意给作保,让经业去白檀书院听课。他在七宝阁学了这几年学问还是比较扎实,先让他去旁听明年再考。”

符景烯笑道:“我原本还想着找谁的路子将他弄进摆摊书院,没想到你都已经安排好了。”

傅敬泽三人全都高中,这消息一传出去又引起了人的热议。

顾娴听到这传闻后,就问了顾老夫人:“娘,你说清舒那宅子真的很旺那些下场考试的举子吗?”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景烯住进去以后确实越来越好。”

顾娴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惜经业没能下场,不然这次肯定也考中了。”

顾老夫人说道:“经业命中就有这一劫难,多想无益。经业今年也才十九岁,还年轻不着急。”

同样懊恼的还有谭大老爷,要不是儿子胳膊受伤了肯定也能考中了。想着自己多年苦读因为意外再不能参加科举,他就与谭经业说道:“等下次考前你就住在符府,哪也别去。”

谭经业宽慰道:“爹,这次下场并没抱期望,主要是熟悉熟悉环境为来下一次做准备。”

话是如此谭大老爷还是很惋惜,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次错过了就不说了,下次一定要注意安全。碰到危险的事情让身边人的去,你不能以身犯险。”

“我知道的。”

谭大老爷说道:“这几日你也别温书了,与我一起去采买成亲所需之物。虽然说府中庶务以后都是你媳妇打理,但这些东西你也得有所了解才成。”

“爹,我知道的。”

谭经业与他说了另外一件事:“爹,顾家为青鸾准备了六十四抬嫁妆,这宅子是租的两个月后就到期了。爹,我想将青鸾的嫁妆直接抬到金鱼胡同那边的宅子去。要是来回抬,不仅费钱还很打眼。”

谭大老爷吓了一大跳:“我们只置办了十二抬的聘礼啊!”

谭经业笑着解释道:“爹不用在意,若是顾外婆与岳母她们看重钱财与家世当日也不会相中我了。当日她们相中我,是觉得我实诚会一辈子对青鸾好。”

跟安安定亲以后他在七宝阁也受了一些冷言冷语,说什么抱了个金娃娃以后再不用为钱发愁等等。这些酸话他从没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这些人是羡慕嫉妒恨。

听到这话再对照下妻子的所作所为,谭大老爷脸火辣辣的:“经业啊,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青鸾。至于你娘那边也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她来打扰你们夫妻的。”

“谢谢爹。”

会试成绩出来后的第三日,封小瑜就带着晨哥儿上门了:“清舒,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将你这儿传得神乎其神啊!说只要住到你家,就一定能考中进士。”

清舒笑着说道:“听了一耳朵。前日我还与景烯说,下次会试肯定有更多的人想来借住了。”

封小瑜笑着说道:“是啊!我家振起昨儿个与我说,要让我多带了晨哥儿过来蹭蹭你们府上的灵气。这样以后晨哥儿念书也不愁了。”

清舒莞尔:“我家不少院子空着,你们一家长住都没问题。”

封小瑜笑呵呵地说道:“等我家孩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