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休息的时候,封小瑜又跟大家聊起了东宫的八卦。

“王良娣骂七皇孙的时候正巧被太子撞见了。太子勃然大怒,不仅将七皇孙抱去给太子妃抚养,还将她的院子给封了。”

将院子封了,等于是打入冷宫了。

清舒说道:“皇家的八卦你还是少非议了,对人告发你讨不到好。”

封小瑜乐呵呵地说道:“你当我傻,这种事哪会跟别人说,也就跟你们说说了。”

“其实这些事,樱雪知道的肯定比我更清楚的。”

公孙樱雪摇头道:“这些事我还真不知道,我爹从不会跟我说宫里贵人的事。”

清舒莞尔:“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胆儿那么大谁的闲话都敢说。”

太子良娣算啥,连如今皇帝心尖尖的玉贵妃的事她都拿来说呢!

祝斓曦也道:“小瑜,这些事真不能往外说。若不然得罪了玉贵妃,她要暗中整治你,你不一定能承受那个结果。”

封小瑜不屑道:“你觉得我不说她坏话,她就会放过我?我祖母跟她一向不对付,不管我有没有说她坏话,逮着机会她都会咬着我们不放。”

英国公府百年豪门大足在朝中跟军中都颇有势力,自不惧怕玉贵妃。

当然,主要也是英国公笃定玉贵妃的儿子登不了皇位,所以才不怕得罪她。

清舒想到之前无意之中听到的一段对话,问道:“小瑜,我听说她处处针对太子妃?难不成太子妃也得罪了她?”

“太子妃为人机敏处事圆滑,怎么可能会得罪她?是她心怀叵测故意刁难太子妃,然后还倒打一耙与皇上哭诉说太子妃对她不敬。”

祝斓曦不明白地问道:“心怀叵测?她想做什么?”

“她想让自个儿子坐那个位置,所以太子就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了。”

这话一落,在场的人除了清舒其他几人都吓得不行。

祝斓曦不可思议地说道:“大明朝的爵位向来是传嫡传长。哪怕太子殿下的身体不好,可也轮不着十二皇子呀!”

十二皇子上头可还有七个皇子,且其中四个是成了年的。

说起太子的身体,清舒小声问道:“小瑜,太子殿下的身体为何会那般差?”

据说太子殿下身体自幼不好,长年离不得药,所以太子殿下很少在外露面。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东宫的那些嫔妃生下来的孩子很难存活。到现在,就只活了两个儿子。一个是太子妃生的,一个是王良娣生的。

听到这些传闻清舒有些奇怪,若太子殿下自幼身子骨这般差怎么还被册封为储君。

说起宫闱的事,封小瑜也不敢大声嚷嚷了:“听说当年皇上的一个心腹被人收买在他的茶盏下毒,结果那茶被太子给喝了。太子虽救回了一条命,但身子却废了。后来皇上登基,执意立了太子为储君。”

“这事比较隐秘,我也是听我祖母身边的嬷嬷说的。”

邬易安提醒道:“兰先生来了,赶紧回自个的位置上。”

但凡有人靠近邬易安都知道,几个先生的脚步声

长年习武的原因,邬易安特别敏锐。别说有人靠近,通过脚步声她都能判定来的是谁了。

众人赶紧回到座位上。

兰婼走进来看到几人都趴在桌子上睡觉,无奈摇头说道:“碧螺轩有床不睡,非趴桌上睡。”

这姿态甚是不雅,不过看几人都睡着了她也没叫醒。

晚上回家,清舒叫来了蒋方飞:“符家主母甄氏与人私会被符郝朝亲自抓到,你盯着看看符郝朝会不会与她和离。”

蒋方飞说道:“这事我也听说了。姑娘,甄氏心狠手辣,她要离了符家对符少爷可是大好事。”

其实一开始清舒怀疑这事与符景烯有关,不过转念就觉得自己想太多了。现在的的符景烯正在千里之外的洛阳苦读,符家的事哪插得上手。

清舒说道:“就怕甄氏走了,符郝朝又娶个更恶毒的进门。”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被绿了,符郝朝但凡有一点血性都要和离。

蒋方飞小声说道:“姑娘放心,正经人家的姑娘不会有谁嫁给符郝朝的。”

“你怎么知道的?”

蒋方飞打探过符家的事,知道的也比较多:“符家在符四少爷后,就再没新生儿出世了。符家有传闻说符郝朝被晏氏下药,所以再不能有孩子了。”

“胡扯。若是晏氏能给他下药,符郝朝早死了还能活到现在?”

晏氏要给符郝朝下药那肯定也是下毒药,而不是绝子药。

蒋方飞说道:“我倒觉得下药这事是真的,若不然符郝朝那么多姬妾怎么就没一个有孕呢!不过我怀疑下药的不是晏氏,而是甄氏。”

清舒觉得符郝朝太恶心,不想多说他:“你将这事打探清楚后写信告诉符景烯。”

都不用蒋方飞打听,第二日她就知道了结果。

封小瑜与几人说道:“这符郝朝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