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亚伯有些兴奋地朝若拉看了眼,心想小姐还是着紧我的。

下方黑骑士咧嘴笑道:“小姐虽是女士,但这份气概,却也不比男儿差多少。我叫黑格斯,今天既然有小姐这样的人物在,动刀动枪见了血总是不美。要不这样吧,你们各为双方主帅,便在这坡上比拼一场。若小姐胜了,我们立刻回去,从此不再踏入贵境半步。”

“哦,那要是我输了呢?”

“自然请小姐和军队返回方舟港,并且不得插手紫荆花的事务。”

旁边的亚伯抢在若拉之前道:“若拉小姐身为主帅,岂有随便与人决斗的道理。何况是你这无名之辈,你若要打,就让我来当你的对手好了。”

若拉心道这也未尝不妥,就像亚伯说的,她身为主帅。一旦输了,事关重大。不如让亚伯先摸撕那黑格斯的底子,也好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出决定。

面对亚伯的挑战,黑格斯满脸不屑,直接说道:“毛还没长齐的小家伙也学人出来打仗,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快滚回家里喝奶去吧。”

他身后战士响起一阵哄笑。

亚伯一张脸涨得通红,怒喝一声,夹马奔下坡去。长剑指向黑格斯,源力涌动下,倒也催出波波杀气推了过去。黑格斯不见动手,身后一名暗雷骑士窜了出去道:“让属下掂掂他们副官的斤两!”

战马飞驰,亚伯借着居高临下的优势,气势暴涨,打算把这名不知好歹的暗雷骑士当场格杀,好给对方一个下马威。他从坡上驰下,本身便占着地利的优势。再加上亚伯十七级的源力,正压倒只有十三级的暗雷骑士。此番想法,倒也在情量之中。

不料才至坡底,那暗雷骑士与他相距还有百来米左右,突然伸手摸起悬在马侧的一把漆黑短斧。当下长啸一声,扬斧掷去。短斧上倾注源力,飞旋中透出蒙蒙黑光,如同一个黑色轮盘般向亚伯砸来。亚伯终究吃亏在经验不足上,被暗雷骑士占得先机,当即有些慌乱。

还好他基础也算扎实,当下拔出长剑,知道力撼不得。使出一记精妙的剑法,灌注源力的剑尖刺出道道青芒,在旋来的飞斧上一点一拉,便把飞斧带偏,从自己身侧掠过。最终砸进地面,将地面炸出一个浅浅的坑来。亚伯刚松了口气,头顶风声呼啸,却是那暗雷骑士趁他分神之际,全速冲锋。待来到他十几米开外的地方,抽剑跃起,横过空间,居高临下的一剑斩了过来。

暗雷骑士手上是把双手大剑,漆黑的巨剑犹如一块大黑铁,剑身上并没有多余的装饰。暗雷骑士的大剑只有几个标准,够利、够重!这是专门为战争杀敌而打造的利器,配合暗雷骑士的霸道气势,当下大剑拖动黑虹,宛若要把亚伯连人带马劈成两半般斩下。

紧张关头,亚伯如舌绽春雷般大吼一声。源力光焰骤然大盛,他一剑刺起,却后发先至。磕在对方大剑剑侧,将暗雷骑士这气势无双的一斩带偏。骑士一剑斩到亚伯的战马旁侧,剑体入地三分,源力渲泻。出去,将地面整个犁翻了过来。当下烟尘飞舞,碎石乱溅。亚伯那战马受惊立起,他趁机从马上飘飞下来。长剑一舞,周围空间立被密不透风的剑幕所笼罩。亚伯舞动剑幕,向暗雷骑士压了过去。

暗雷骑士夷然不惧,拔起巨剑,便如同一颗漆黑陨铁般强硬地撞进亚伯的剑幕里,当即爆起一阵金铁交击的声音。

两人转眼战成一团,剑风四溢,源力互撞,两人间不断闪烁着剑光电火,看得敌我双方皆呼吸急促。

若拉暗暗心惊,亚伯明明点着源力等级的优势,却和一个只有十三级的骑士仅战成了平手。对方源力的确不及亚伯,但经验之丰富,眼光之老辣全然不是亚伯可比。而且这人肯定习惯了战场争雄那一套战法,巨剑每每泛起惨烈无比的气息,招招直逼亚伯要害。

相比之下,亚伯的剑术尽管要高明些,却输在了气势上。反而被对方逼得有些手忙脚乱,只看这名骑士,便知道那个叫黑格斯的指挥官有多棘手。若她和黑格斯比拼,大概形势就会和眼下亚伯一般。不,恐怕比亚伯还要更加狼狈一些。

不知不觉间,若拉握着长剑的手已经泛起了青筋。

坡下,亚伯身上光焰陡然一亮,长剑如闪电般连斩十几记。密集的剑鸣汇聚成一声爆响,源力碰撞的风暴将双方都推了开去。亚伯立定,长剑前指,不敢掉以轻心。暗雷骑士身上的盔甲出现几道白痕,显是亚伯的杰作。黑格斯哈哈一笑道:“回来吧,你输了。”

虽然暗雷骑士输了,可亚伯和若拉却无半分喜色。整整四个等级的差距,亚伯却只是小胜,甚至连让对方见血的机会都没有。这要是生死决斗,胜负如何却是一个未知数。要命的是,像那样的骑士还有八名之多。

黑格斯看也没看亚伯,抬头看向坡上的若拉道:“你考虑得如何,美丽的小姐。如果不打算接受本人挑战的话,那么就让我们用军队来决出胜负吧。只是那么一来,死的人可就多了。”

若拉神色数变,她自问没有必胜的把握。若下场的话,徒然让黑格斯打击士气而以。还不如趁现在军队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