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狒狒因为叫号向辉,自己挨了一刀不说,而且还私自联系了刘浪,在kiss门口动了抢。

这件事儿弄的张明矾很生气,虽然他碍于姐姐的面子,并没有打骂黄狒狒,但还是私下里找他谈了谈,并且发生了以下对话。

“大外甥啊!平时你花点钱,这都无所谓,因为咱家有!但有些事儿,你得学会动脑子!”

张明矾委婉的点拨了一句。

“咋动脑子啊?!那个向辉揍我,我不还手啊?”

黄狒狒斜眼问了一句。

“不是让你不还手,而是什么问题,都有很多种解决的方式......!”张明矾皱着眉头,挺上火的看着黄狒狒。

“那你说咋解决?!我跪下给他磕两个呗?”

黄狒狒一梗脖,滚刀肉一般的反问道。

“......我没让你磕两个!我是告诉你,我的朋友,你尽量少联系,他们不是你能整明白的!”

张明矾干脆直说了。

“别说得好像多深奥似的!我有啥整不明白的?!刘浪就是一个老混子,还是没混明白的那种!他要真牛b,为啥不当着警察的面,跟对方那两个人,对着崩两枪呢?”

黄狒狒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是不是有精神病?!没事儿对崩什么玩应?!再说了,人家刘浪凭啥替你玩命呢?!”

张明矾懵了,非常不可思议的问道。

“别老给我上政治课,啥事儿我心里有数!以后,你让我找他们,我都不带找的!平时,一个个牛b哄哄的,真遇到事儿了,谁也不行!”

黄狒狒挺硬的扔下一句,随后起身就要走。

“你回来!”

张明矾喊了一句。

“不用你管!!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全市社会人,对我闻风丧胆的!”

黄狒狒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随后猫着腰走了。

张明矾看着他的背影,无语良久,随后皱眉说了一句:“这不就是一个,三鹿吃多了的脑残么?!一家子都是猴,怎么他妈的就生出个蠢猪呢?”

......

黄狒狒拿话顶了张明矾以后,自己好像还挺来气!

而他有个特点,那就是一来气,必须就得花钱!所以,当天晚上,他就偷开着张明矾的gtr,去了夜店,并且窜了个局。

到了夜店,十几个男男女女的就开始嗨。

随后他们把夜场的流程走了一遍,时间就到了半夜11点左右。

一楼,空荡的包房里,灯光微暗,两个青年坐在大理石桌面上,用打火机在白纸上,擀着止痛片。

“这玩应行么?!”

其中一个青年无语的问道。

“操,我一直这么卖他!”

另外一个青年撇了撇嘴,起码将四五片止痛片擀成了粉末状,随后倒在了锡纸包装着的k.粉里。

而k.粉和止痛片的比例,起码得达到了6:4的程度!

“这玩应吸完了,不能吸坏了吧?!你掺的有点太多了!”

之前说话的青年,还是有点不放心。

“没鸡.巴事儿!我一直这么供他货,他就一个傻b,吸止痛片吸习惯了,你给他真k粉,他该以为是假的了!”

这个青年依旧不以为意。

“你太黑了!”

“操,这叫啥人啥对待!”

二人嘀嘀咕咕的聊着,等了大概十多分钟,黄狒狒夹着个小包就走了进来。

“哎,黄哥!”

掺东西的这个青年,站起来客气的说道。

“东西整好了么?”

黄狒狒问道。

“那必须给你备着啊!!”青年点头哈腰的说道。

“困了,给我划开,整两道!”

黄狒狒放下包说了一句。

“妥了!”

青年答应了一声,随后从兜里掏出早都掺好的k.粉,随即倒在锡纸上,然后用银行卡划开,分成了四道!

“给,哥!”

另外一个青年,递上了用锡纸卷的管,黄狒狒接过来,插进猪一样的鼻子里,低头对着锡纸,咣咣咣咣的干了四道!

“噗咚!”

黄狒狒吸完以后,身体轻微颤抖,后脑咣当一声砸在了沙发上,眼白往上翻,起码持续了一分多钟,随后声音沙哑的说道:“货还是这么正!!就是这个味!”

“那必须滴!缅甸现在都找我拿货!”

青年傲然说道。

“哗啦!”

黄狒狒从包里掏出三千块钱,敞亮的扔在桌子上,随后说道:“以后好货都给我留着!哥,差不了你的!”

“妥了!这货也就你能买,别人压根抽不起!”

青年连连点头的说道。

“就你会说话!”

黄狒狒一笑,随后推门就走了。

“你看我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