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氏,云清是一脸的铁青。

他怒瞪向她,厉吼道:“含嫣,你来得正好。说,你为了帮云海还赌债,在府里做了什么勾当?”

刘氏听到这话,吓得身子一抖。

但她仍旧决定否认,她道:“老爷,妾身听不懂你的意思,妾身什么也没做啊!”

云清冷笑,“事到如今你还敢抵赖?你可知道,若月将一切都查了出来,你还敢狡辩?”

刘氏看向云若月,见云若月是一脸的淡定。

她脸色一白,但仍旧镇定道:“老爷,我真不懂你的意思。若月,你可不要冤枉我。”

云若月冷声,“二娘,我冤枉你?今天我在赌坊里,亲耳听到云海说,是你和他偷了库房里的钱财。你偷这些钱财来,是为了替他偿还赌债。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没想到你却栽赃我娘,你好大的胆子!”

刘氏听到这话,一颗心更是害怕地跳动起来。

没想到这一切都让云若月知道了!

她的脸色顿时红一阵白一阵。

黄氏坐在主位上,沉声道:“含嫣,当年你从老家逃难来到京城,无处可去,我好心收留了你。结果你却趁我怀孕,爬上相爷的床,成了相爷的女人。”

“你当初背叛我,处处针对我们母女,我都没有与你计较。这些年来,我自问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然这样陷害我,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想到当年的事,黄氏就是万分的后悔。

她真后悔当初可怜刘含嫣而收留了她,早知道刘含嫣是这种人,她绝对不会搭理她。

可是事已至此,一切都已经晚了!

如今她的丈夫和家都成了刘含嫣的,而她自己却病魔缠身,形如枯槁。

再看刘含嫣,依旧保养得十分水灵,像个二八年华的少女,这些年来在府中也极尽宠爱。

和刘含嫣比起来,她的下场可真是凄凉。

云清听到刘氏的话,眼睛闪烁了一下,是十分不自在。

楚玄辰看着云清,眼里满是讽刺,这个连先皇后都敢杀的乱臣贼子,宠妾灭妻又算得了什么?

要不是看在月儿的面子上,他根本不会来相府。

现在云清的子女失踪的失踪,沾赌的沾赌,这是不是他的报应?

刘氏听到黄氏的话,却没有半点愧疚。

她在心里冷哼,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她当年寄人篱下,无枝可依,如果不想办法爬上云清的床,又哪里会有今天?

她可不后悔当年做的事。

如果时间能重来,她还是要抢走黄氏的男人,并且霸占着这个男人,再赶走黄氏,夺走她的一切。

但是当着云清的面,她还是要装可怜。

她抹了把不存在的泪,娇娇弱弱地道:“姐姐,是不是老爷喜欢我,让你心里不平衡了?如果你怪我抢走了老爷,我也无话可说。我对老爷是真心的,没了他我真的活不下去。”

看到刘氏的表演,云若月冷笑,“二娘,你不要东拉西扯。我问你,你让谁在我娘的院子里埋的坛子?”

刘氏闪烁着目光,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呵!还不承认,云海,你来说!”云若月目光慑人地扫向云海。

云海一看到她的目光,就怯生生地看了刘氏一眼,刘氏赶紧给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说。

他只好道:“我……我不知道。”

楚玄辰见状,漫不经心地道:“云海,你不招是吧?来人,大刑伺候!”

云海听到这话,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害怕地道:“我,我说。是江雪,是我娘用银子收买了江雪,让江雪把那只坛子埋在了大娘的院子里。”

“江雪?原来是你!”黄氏说着,已经愤怒地瞪向她身旁站的一个小丫鬟。

那丫鬟见状,吓得猛地跪下,道:“对不起夫人,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见钱眼开,才帮二夫人做了这种事,对不起。”

刘氏见状,气得愤恨地闭了闭眼睛。

完了,一切都完了!

云清看向刘氏,也是一脸的失望,他怒道:“含嫣,原来真是你干的,那若月说的都是真的?是你教唆云海偷走库房的钱财,去替他还赌债。你还买通江雪,让江雪栽赃红英?”

刘氏见连江雪都招了,吓得再也支撑不住。

她忙走向云清,拽着他的手臂,哭道:“老爷,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是那天云海赌输了钱,欠人家三万两银子,那赌坊老板说,如果云海还不了钱,他就要砍了云海的双手和双脚。”

“我当时害怕云海出事,救他心切,就把备用钥匙交给云海,让他去库房里拿了点珠宝还债。”

说着,她摇着云清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老爷,我也是救子心切,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听到刘氏亲口承认,云清满脸失望地看着她,“云海欠了钱,你来告诉本相就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