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关你屁事?”

工部的人管军部和兵部的事?!

温暖和纳兰瑾年同时出声,两人看向工部尚书的眼神一个淡淡的,一个冷冷的。

工部尚书:“.....”

皇上:“......”

众人:“.......”

大家都被两人的神同步弄得愣住了,皇上是最快回神的,他觉得慧安郡主和十七皇弟真的是越来越般配啊!

于是他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慧安郡主和十七皇弟越来越有夫妻相了!不错!不错!”

工部尚书:“.......”

皇上说不错,到底.....

什么不错?

是“凭什么”不错?

还是“关你屁事”不错?

还是都不错?

工部尚书的心更塞了!

众人闻言也嘴角抽了抽。

皇上这么严肃的时候,你这话对吗?

这天下估计找不出第二个像皇上那样无时无刻都可以赞美自己弟弟的兄长了。

连瑾王爆粗口了,皇上都能赞一句!

大殿上突然间雅雀无声,皇上便道:“大家怎么不说话了?”

众人:“......”

他们在想“凭什么”,“关自己屁事”。

工部尚书气得涨红了脸:“不敢,微臣没有资格。”

三皇子想让工部尚书不要阻止,可是这是朝堂,他知道纳兰瑾年是个人精,所以不敢对他有任何暗示。

毕竟以防被人发现他们两人的关系,他们两人在朝堂上的政见,在朝堂上经常是不一致的。

皇上听了,这是有怨气了啊!他一摆手安抚道:“没事,十七那孩子嘴巴向来不饶人,爱卿的的用心朕知道。”

十七那孩子?

众人嘴角又是一抽,谁敢将瑾王当孩子?

他八岁的时候,就没有人将他当孩子了!

工部尚书心一酸,红了眼睛,差点眼泪都掉了,他这也是为了纳兰国着想!

什么凭什么?

什么关他屁事?

他难道不是纳兰国的尚书?

在纳兰国,六部尚书官至一品,地位何等之高?!

工部尚书红着眼睛道:“皇上英明,微臣只是为纳兰国着想,虽然我不懂行军打仗,但是那么多人如何隐藏行踪?这根本瞒不过那些他国探子的!皇上请三思!”

兵部尚书这时也开口了:“行军打仗的事黄大人不懂,这也不关工部的事,如何调动,这事就不必黄大人操心了。虽然黄大人祖籍在海边。”

工部尚书:“???”

这和他祖籍在海边有什么关系?

户部尚书点了点头:“没错!这是军事机密,黄大人逾矩了。你还是管好你工部的事吧!清河县今年又有水患,朝廷去年,前年,大前年,年年都拨不少银子去修清和县堤坝和水利!为什么还有水患?朝廷投入去的几十万两银子都打水漂了吗?”

工部尚书被噎了一下,他没好气道:“方大人这话说得好!方大人管着户部,问你拿点银子修建水利都说没有,更何况行军打仗?这可是个无底洞,朝廷有银子去和四国开战吗?你还是将清河县的百姓救出水深火热中再说吧!”

户部尚书反唇相讥:“事有轻重缓急,银子都是花在刀刃之上的,国将危矣,当然要先顾及!清河县堤坝年年修,朝廷年年拨不少银子去,也没有见你修好,今天黄大人不出个一劳永逸的方案,我这边银子就不出了!反正出了银子也是年年有水患!银子都被洪水冲走了!”

工部尚书气得一个仰倒,指着户部尚书道:“你这是枉顾清河县的百姓的死活!”

户部尚书白了他一眼:“是你没用,浪费百姓的赋税!”

“你......”

眼看着两人吵了起来,皇上只觉得脑仁疼,他马上道:“好了!派兵前往五国边境这事朕主意已决,朕是想知道大家有什么好的暗中调动兵马的法子和其他更好的应对之策,若是没有不必多说!若是有可以写密折上奏,众位爱卿现在还有什么事要上奏的?!”

工部尚书马上道:“皇上,清河县的水位越来越高,再不.....”

皇上举起了手阻止他说下去:“这事方爱卿说得不错,清河县前前后后已经拨了数十万两银子了,黄爱卿若是不拿出个一劳永逸的方案,这银子就不给了!还有,你还是赶紧想法子安顿好清河县的百姓,解决好这一次水患一事!要是有百姓被洪水夺了性命,淹了良田,朕唯你是问!”

这都花了他多少银子啊?

清河县的堤坝怎么就修不牢了?

工部尚书:“......”

皇上不给银子治水患,那肯定会决堤啊!决堤那定然会冲毁良田,甚至闹出人命,皇上也太不讲理了一些。

兵部尚书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