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与他提及过,他的伤可能有两种情形,一种是当年那利器取出时残留了一些在皮肉中,一种是他患了心疾,又或者两者兼有。

他病症发作时,孙先生曾用养心安神的药方。

这是巧合?

不,三番两次如此,绝非巧合,她定然受过孙先生一脉的人指点,要想查明也非难事,等他回京之后就让张桐去查找线索。

有些东西不会凭空而来,必然有因果。

“放下吧!”魏元谌道。

“三爷尽早服用,服了药也好歇一歇,”柳苏道,“这两日还要奔波辛苦,三爷身子不能有恙。”

柳苏退了下去,魏元谌看向桌子上的药碗,伸出手将碗端起放在鼻端,药味儿有些熟悉,苦中带着几分酸涩,他缓缓送到嘴边吞下,果然养心安神的药都有些相似之处。

是同一副药,还只是相似,他竟然一时辨别不出。

一碗药下去,他似是真的安定了许多。

魏元谌站起身,吩咐初九:“打水来。”现在就看这药是否能助他安睡片刻。

嘱咐好柳苏,顾明珠回到院子里,重新爬上床,不久之后就听到母亲的声音,她将脸埋在被褥中,一切都刚刚好,心中一块石头放下,她也闭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这一觉所有人仿佛都睡得很安稳。

……

从京城往太原府的官路上,还有人披星戴月地赶路。

正是怀远侯。

连续赶路让胯下的骏马不停地喷着粗气,奔动的四蹄也越来越慢。

“侯爷,歇一歇吧!”护卫赶上前道,“这样下去马也要支持不住。”

怀远侯不得不勒住马,多少年没有这样赶路了,两腿之间磨得生疼,可他不能不着急,收到京中的消息之后,他就知道之前谋算有误,夫人和珠珠没能离开太原府去往陕西。

他实在没想到案子会查的这么快。

太原府案子有了眉目,皇上安插在怀远侯府周围的眼线也都撤了回去,他这才上奏折请求回太原接女眷。

一定要尽早赶到太原府才行,怀远侯接过水囊仰头饮下,然后看向护卫:“去前面的驿馆换马。”

……

魏元谌醒过来时,天已经开始放亮,没想到他会睡得这么沉。

魏元谌起身穿上长袍。

一股香气顺着窗子缝吹进来,并非是什么山珍海味,甜糯的味道裹在一股炊火的气息中。

魏元谌站在窗前,隐隐约约看到厨房中有人在忙碌。

风吹过,一角衣裙展露在他面前。

------题外话------

为了让两只见面,我也是用出了浑身解数,自认为七夕节可以过得去吧。

而且,明天还能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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