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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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东京的热闹已经褪去,葛老师等人全都醉了。

虽然是想着不再提之前的矛盾,但是喝了些酒以后总要表表真心,而表过了真心以后,又难免的要再喝更多酒。如此没完没了,全都醉了。

反而是玲子比较清醒,虽然难免迷糊,却是没有喝多。

将陶陶塞进了出租车,王言扶着葛老师,玲子扶着菱红,送他们回去。

安顿好了葛老师和菱红两人,玲子擦了额头上的细密汗珠,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去我那喝杯水歇歇再走吧。”

说完话,她也没有等王言同意或拒绝,径直踏着楼梯往她住的房间走去。

王言笑了笑,默默的跟在了她的身后,一起到了房里,坐在了桌边。

玲子忙活着给倒了杯水放到王言的面前,自己也坐在了旁边,说道:“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好好收拾,有些乱了。”

“我来过一次的,知道你是个干净人。”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王言当然要更进一步的试探试探。

“过去的几个月我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是要靠自己的,别人都靠不住。什么爱情啊,男人啊,都靠不住,只有钱最牢靠,只有事业最牢靠。”玲子一手弄着杯子,一手撑着下巴,声音低沉,但是她的话语很坚定。

“我还说了,没时间管理这么一家小饭店。你本来做的就不错,现在又有了不错的规划,你做好了我也赚钱的嘛。甚至就算你不回来,夜东京的收入也足够维持运营,给小和尚他们开工资,大家一起吃吃喝喝都是没问题的。宝总把店转给我也没收钱,都是免费的,我是一分没掏的,以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不深入的接触一番,没办法深刻的感受到这个人究竟什么样。

“在男女问题上,确实是这样,但是人渣有人渣的好嘛,你得细品。”

“呸。到处沾花惹草,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也不知道在外面养了多少孩子,跟你一样哪里好了?”玲子抽出了手,使劲的拍了一下王言。

他笑问道:“怎么去了一趟日本,就想要好好经营夜东京了?”

“觉得他要是跟我一样就好了?”

“没办法,我这人比较实在,话也说的实在。而实话,往往少了很多的修饰,很浅白。”王言笑呵呵的伸出双手,抓住玲子的手玩弄着,“这是两厢情愿的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否则的话那不是成了违法犯罪吗?”

“现在就不影响了?”

看着玲子直勾勾的眼神,王言耸了耸肩,“好吧,我承认如果你想跟我友好交流一下,我是很愿意辛苦一下的。男人女人都是人,都有生理需求嘛。看你现在的样子,估计也是被宝总伤透了,不想再找什么男人一起好好的过日子,而是要专心事业,专心搞钱。这种男女之事,也算是生活中的调剂嘛。….

“九一年三十儿晚上,当时你们都喝多了,我给你送回来扔到床上的。当时你还抓着我的手不让走,嘴里念叨着‘你怎么总是逃呢’。”

“我的人品就这么不牢靠?”

空虚多年的玲子,情到深处的表现,确实让人耳目一新。

所以他在说话的时候,便动手将玲子抱到了怀中,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脖颈,一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着。

“你真是个人渣……”

这些话是玲子想听的,所以王言也是实在的说。

她或许是想要抗拒,但推在王言胸口的手却没有丝毫的力量。

“还是有好处的,比如我是一个负责的人,还很大方,而且身体也很好。具体有多好,可能需要你自己切身的感受感受。人的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能够健健康康的,精力充沛的时候,也就是前半辈子。

“人品很牢靠,但是在男女方面不牢靠,恰好是男人,我是女人。”玲子挑着眉。

玲子或许是被王言说服了,也或许是因为王言接手了夜东京,并且又支持她的举动受到了触动,让她重新思考了对王言的感觉,再或许是因为阿宝的原因,让她想开了,而王言又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对象,大家都没有负担。总是有些原因的,毕竟玲子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玲子的手确实有几分颤抖,但却没有抽手而去。

不过玲子并不能狂放,到底是老房子了,隔音并不很好,她总压抑着。也正是如此压抑,新增了更多一些刺激……

她看着王言在她的手上摩挲着,感受着手上的些许痒意,说道:“你跟宝总是完全相反的。”

随即,她又抬起头同王言对视。

玲子拍了拍脑袋:“对对对,我都忘了,当时你没告诉我这句话吧?”

肉眼可见的,玲子的脸开始变红,并一直红到了脖子,她的呼吸开始加重,几年没有男人抚慰的身心躁动起来,她不住的来回动着身体,不自觉的靠在了王言的颈间。

“在已经受影响的基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