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保龄球的过程中,说不定可以有一些肢体接触呢。

但愿周不器那小子没那么蠢,不会太碍眼。

来到保龄球馆,张经纬就卖弄般地先打了一球,水平还不错,击倒了六个瓶子。

“这保龄球看起来简单,实际是里面的学问深着呢,要有掷球、助走、推动延伸等动作,我学的是五步走打法,比较实用。”张经纬笑吟吟地说,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温知夏抿嘴笑笑,扭头道:“周不器,你快过去跟老学长学学吧。”

周不器一百个不情愿。

但没办法,谁叫现在是角色扮演呢,她是老师,自己是学生。

张经纬就更不情愿了,抽着嘴角道:“知夏,我先来教你吧?”

“我可没有运动天赋。”温知夏委婉拒绝,笑着说,“你教教小周吧,我看他挺感兴趣的。”

张经纬心中这个气啊。

就觉得有一团火苗在胸口滋长。

这是哪来的混小子?

这也没过去几年啊,北科的大学生都这么差了吗?脸皮都这么厚了吗?

毕竟有温知夏在场,张经纬心中还有一个美丽的追求大梦,不能引来她的不悦,就只好硬着头皮,淡淡地道:“这保龄球啊,其实很简单,就看你悟性够不够了,像我这样,手臂要夹紧胳肢窝,确定身体、肩膀摆正,球要与右肩平行的位置,再用左手拖住……”

他讲得漫不经心,也没什么重点。

压根就不想教。

一球打出,又击倒了四个瓶子。

张经纬神色淡然,瞥了周不器一眼,“怎么样?学会了吗?”

周不器神色平静,道:“那我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