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齐当成真的撤兵了!”

郭守阳喜出望外,一听到齐当成撤兵的消息,郭守阳便迫不及待的找到了李良平,“大人果真乃是神人也!”

“我不是神人,你是太过愚蠢。”李良平冷笑一声,“你不是嚷嚷着要借齐当成之力以灭西楚么,如今怎么不嚷嚷了?”

“大人教训的是,郭守阳目光短浅,全仰仗大人指点!”郭守阳非常坦率,自己的眼光短浅就是短浅,他丝毫不觉得丢脸。

相反,这次齐当成的撤兵更让郭守阳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以后必须要听从李良平的安排,哪怕是让他上刀山下油锅,郭守阳都不能猜忌半分。

李良平知道郭守阳在想什么,当即说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襄樊撤兵也就意味着襄樊成无意攻打西楚,这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郭守阳皱起眉头,道:“大人这是何意,襄樊城怎会无意攻打西楚,难道他们要眼睁睁的看着西楚复国壮大不成?”

“我问你,襄樊为何要攻打西楚?是有圣命还是圣旨?没有临安城的圣命,李平昌想不想攻打西楚都是他的自由。更何况说,便是有圣命,他李平昌也敢不从!”

李良平对自己的这个本家了解颇深,同时也对如今的西楚局势了如指掌。

李平昌不攻打西楚,对于勋阳城来说绝对是个坏消息!

郭守阳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这才总算是想明了其中一些玄机,道:“大人的意思是,临安城对这西楚复国还没有表示,所以李平昌是完全冲着我们勋阳城来的?可大人不是临安城派来对付西楚的么!”

护法堂绝对可以代表临安城,作为天子身边最庞大的组织,护法堂高手如云不说,他们各个更是都有先斩后奏的特权。

“我自然是受命前来对付西楚贼子,至于受何人之命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是是是,郭守阳该死!”

郭守阳吓得双腿发软,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勋阳城主,哪里有资格去过问临安城的事情。

当下,郭守阳赶紧转移问题,向李良平讨教下一步的计划。

“下一步计划当然是持续针对西楚,就算他们得到了粮食,也绝不能让他们度过这个寒冬。我让你邀请的江湖人士怎么样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大人稍安勿躁,他们都已经在路上了,不日就会抵达勋阳城。”

郭守阳目露凶光,他在西楚大军手上吃了大亏,此仇不报,他郭守阳誓不为人!为了报仇,郭守阳自然是什么招数都能拿得出来,只要能够灭了西楚,便是下三滥的招数又如何!

这不,郭守阳暗中联系了一批歪门左道,正面来硬的不行,那就从侧面来阴的!

“大人不是说西楚驸马医术高明么,我倒要看看,他的医术有多高明。”

郭守阳冷笑连连,惹得一旁的李良平都不禁打了个哆嗦。

李良平刚想质问郭守阳此举会不会太残忍,可是转念一想,李良平也就释然开来。

正所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若是这个时候心慈手软,李良平如何还能成大事!

“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逆天而行,便是搭上了西楚旧民的性命,那也是拜你所赐,与我无关。”

李良平一咬牙,在这成王败寇的年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想起自己师父临走前交代的话,李良平更是觉得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去对付西楚。

他师父的死绝对和西楚有关,和那个让他接连吃瘪的男人有关!

既是如此,那就让西楚为他们的选择付出代价!

“这不是马上就要过年了么,便让他们过不了端平元年!”

……

“公子,你快试试这件衣服。”

西楚皇宫,莺莺给陈强缝制了一件上等衣服,西楚虽然刚刚复国,甚至一度面临没有粮食吃的窘境。可是西楚国并不穷,光是武当的财产就足以让西楚维持一年的正常开销。

更别说还有陈强这么一尊财神在,所以西楚除了缺粮,其他的并不缺。

“奴家伺候公子更衣。”

莺莺细心地替陈强解掉了有些发旧的发套,然后轻轻地将新衣服给陈强系上。那认真仔细的模样哪里像是个公主,反而更像是个仆人。

陈强照了照铜镜,还别说,这莺莺的针线活儿极为过硬,大衣的尺码更是刚刚好,仿佛是为陈强量身定做的一般。

“怎样,公子可还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莺莺亲手缝制的衣服,别说手工如此精制,就算是粗糙破布,我也喜欢,我也满意。”

陈强堪称教科书般的回答直让莺莺笑颜如花,“公子这嘴可真甜,怕是天下女儿没有一人能够抵挡公子这张嘴。”

不过陈强满意就好,对于莺莺来说,这就是她唯一能够为陈强做的事情。不像陈强那样,为了西楚终日奔波,更是连衣服破旧了都舍不得换一件新的。

在莺莺心里,陈强不仅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