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野宫大助长长的吸了一口充满胜利果实的空气,一边将胜利者所独有的挑衅目光投向了这来人。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邪灵恼人本为厄运缠身之果,如今却又添一孽障,真是罪过,罪过……”那来人被野野宫大助一石子“爆头”却不急不恼,用一种智者才拥有的祥静平和之音朗声说道。

“喂,老兄,你说的什么?”

见到这“四不像”居然也挺有笑点的,刚刚被他铃铛“摇”出来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野野宫大助反倒笑吟吟地望着他问道。

“我不是说,而是在诵读因果。”

来人依旧用那不急不恼的声音说道。

还别说,这声音真有种智者风范。

“诵读因果?

好啊,那你给野野宫大助诵诵,我有什么因果?”

说实话,除了数学里听过一个“因果关系”,别的野野宫大助还真不知道,更不知道佛家的因果是什么意思。

野野宫大助“腾”地站起身看着他道。

“施主莫怪,我刚刚诵读的正是施主的因果。”

来人依旧不急不慢的。

真奇怪,张口“阿弥陀佛”,闭口“善哉善哉”,可又自称贫道。

这种人说好听点叫会的太多学杂了,可在野野宫大助看来就是吃饱撑的大脑皮层思维紊乱。

“你到底是和尚……还是神社人员?”

“贫道自幼游历四方,所学颇杂。

其实无论佛道都是出家之人。

修炼讲究心境,不问统属,对贫道来说,是佛是道也就无所谓了。”

这四不像说着还冲野野宫大助打了个稽首。

“你说说,我这因果是什么意思?”

野野宫大助嘿嘿笑着。

“施主先莫动,敢问施主生庚八字为何?”

生辰八字?

这野野宫大助哪知道?

报了自己出生年月日,可问具体时间野野宫大助就不知道了。

这四不像也没强求,问野野宫大助要了根头发就闭上眼开始掐算了起来。

“施主可是近几日与鬼打过交道?”

四不像忽然睁开眼一脸紧张的问野野宫大助道。

“和鬼打过交道?

没有啊。”

野野宫大助被他问的一愣,连忙摇了摇头。

可随即野野宫大助又想起一件事儿来,脱口道:“我昨天晚上踩到过纸灰。”

“哦?”

四不像的眉毛跳了一下,赶紧抓过野野宫大助的手腕开始把起脉来:“啧……体内……大脉之下竟还有小脉跳动?”

纳尼?

我一个人主脉下还有一个脉搏?

难不成……我怀孕了?

四不像听了野野宫大助的疑问,很是奇怪地瞄了野野宫大助一眼:“施主,你一个男子又怎么会怀孕?

我说的是……你那天踩了纸灰,有可能被邪灵……冲体了。”

“冲体?”

野野宫大助被吓了一跳,冲体这词儿他倒知道,敢情他让鬼附身了?

可小说里被鬼附身怎么会让他有自我意识?

不该任鬼摆布么?

四不像听了野野宫大助的话连连摆手否定,那意思是你说的可不对:“邪灵冲体挤压人体本身魂魄,鸠占鹊巢的时间也是根据邪灵自身道行所定的。

道行强,自然占据的时间短;道行弱,自然占据的时间长。

有的阳气旺的男人,不仅不会被邪灵所冲,甚至会灼伤邪灵。”

说了一通,重点何在?

“施主,你这邪灵就是道行太弱,因此无法迅速挤压你的魂魄,抢夺你的肉身为己所用。

但现在已经能看出些苗头来了。”

四不像一边捻着上嘴唇上的八字胡,一边闭着眼掐算道:“施主,你这段时间可有什么不适?

就是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不正常的地方?”

野野宫大助歪着头想了想道:“还真有。

比如经常全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该热时冷,该冷时热、总是犯困、总倒霉等等,这些算不算?”

“当然!”

四不像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点其头,两眼都放着光:“施主,这些都是恶灵缠身,欲夺其身为己所用的征兆!”

嗤。

一股冷汗涔涔瞬间从野野宫大助后背爬了出来,饶是大夏天野野宫大助现在也觉得从头到脚都掉进了冰窟窿,指尖脚尖都冰凉凉的。

“大……大师,有办法解决野野宫大助身上这东西么?”

野野宫大助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说道。

“当然有。”

四不像大师捻着八字胡,从身上的道袍里怀摸出来一个玉胡芦小心地递给野野宫大助道:“这是我多年温养的法器,上面已是带了驱邪的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