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不带你这样讹人的!

大娘,不带你这样讹人的!

“妈,这是三娃子?长这么高了?”

“三娃子,这是你二姑,这是你二姑父,这是你大娘爸,伱得喊舅公,这两个是你大娘的兄弟,你跟着喊二舅、幺舅,这是……”

“停!”张和平大喊一声,“先带他们去理发、洗澡!”

等奶奶和大堂哥把这24个突然跑来的亲戚带走后,张和平这才进入东厢房,然后皱眉捡起了地上的几双战术靴……这很明显被人试穿了!

“爸,这些战术靴,我先拿去交给我同学。这是张翠崖的病情证明,你等会给大伯他们。”

“妈,你把那几双毛皮鞋送街道办去,答应捐给街道办的鞋子,一双都不能少,除非你们想让我去冰天雪地里打猎。”

“大表姐,把你的布和客户的衣服收拾一下,放进大竹柜里,不许他们乱翻。”

“地上这些铺盖、红薯是什么意思?屁大点事,喊这么多人来打仗吗?”

张和平说着,踢了装红薯的背篓一脚,气愤转身,拿麻袋去了。

没多久,张和平背着背包,顶着一卷睡袋,推着自行车和后座上的两麻袋战术靴,先去7号院放了背包和睡袋,拿了钓鱼工具。

然后去叫了无聊在家的赵建国,带着他先把两麻袋战术靴送到代理团支部书记刘媛那里,把名单给她,请她打电话给名单上的同学,到她家领鞋子。

末了,张和平带着赵建国去了一趟昆明湖,下午1点才带着半麻袋鱼和两叠食堂饭菜票回家。

只是,这满院的红袖大妈,以及吵吵嚷嚷的中院,emmm……大娘他们已经开战了!

张和平将自行车停到水槽后,回家看了一眼,见只有五堂妹张翠翠、四表妹李翠花,以及另外两个不满十岁的小家伙在屋里,玩他之前做的大号竹制玩具摆件。

地上的铺盖、红薯不见了踪影,炕上的毛皮……收进了大竹柜。

张和平出去给柴灶添了柴,开始烧水,然后看了左右耳房一眼,没有铺盖、红薯。

接着,他拿了铁桶和盆……菜刀哪去了?

张和平看了一眼中院方向,摇头去对面阎家借了菜刀,然后就把阎埠贵招惹到了水槽边,又要来占便宜了。

阎埠贵看着张和平倒在水槽台上的4条大鱼,惊道:“这么大的鱼,不卖可惜了!”

张和平不想跟阎老抠谈卖鱼的事,一边开始拾掇鱼鳞,一边转移话题问道:“中院在闹什么?”

阎埠贵愣了一下,奇怪问道:“你家来了20多个亲戚,住到何家正房、耳房,以及易家的西厢房里面去了,你不知道?”

“我让他们去洗澡、理发,想着晚上让他们在我家挤一挤,然后我就去钓鱼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张和平确实有些意外大娘他们的操作。

阎埠贵看着张和平递过来的一颗大鱼头,以及鱼骨上的肉,急忙接住,笑着解释道:

“老易早上放出来后,带着轧钢厂的厂长秘书跑到你家门口,想逼你大堂哥和解,却没想到你家里出来了一大群人,直接把那个厂长秘书吓跑了,嘿嘿!”

“然后,你家那帮亲戚借这个由头,提了被褥、红薯,跑老易家里讨说法。”

“没多久,何雨水回来了,也想找你大堂哥和解。然后,你家亲戚又分了些人,提了被褥、红薯去何家屋里。”

过了一会,张和平没听到下文,不由看了阎埠贵一眼,发现他正盯着那一大堆鱼肠,以及那几条带细刺的鱼肉条……

无语,这老家伙越活越回去了!

之前又不是没教他用爆炸钩,至于盯着这些连狗都不吃的东西吗?

“阎老师,那三条鱼骨送你了,麻烦你收拾一下水槽。”

“好嘞!”阎埠贵心中一喜,急忙答应。

不过,当他看到张和平左手举着一大盆鱼片,右手提着铁桶里的三个大鱼头离开时,心下不由黯然。

曾几何时,他家也是把鱼片当饭吃的人!

可惜政策变了,食堂不收他的鱼,他只能节省每月供应粮,慢慢凑饵料。

张和平将鱼头、鱼片放屋檐下放盐腌制后,就坐到窗下小茶几旁,右手撑着腮帮子,闭眼默默感知周遭谈话。

“我是第一次遇到,21岁的大姑娘把17岁的小伙子睡了,小伙子的妈找大姑娘负责!”

“听说,那姑娘的亲哥把那小伙子灌醉后,把那小伙子放到那姑娘的炕上,是为了诬陷那小伙子强奸!”

“这可是要枪毙的罪,那两兄妹也太恶毒了吧!”

“听说,易中海是帮凶,也给那小伙子灌酒了!”

……

“我不管!她把我儿子睡了,就必须对我儿子负责!”

“大娘,不带你这样讹人的!”

“什么叫讹人?她哥把我儿子灌醉了丢她房间,她晚上把我儿子睡了,吃干抹净尖叫一声诬陷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