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狠了点(求订阅4)

下手狠了点(求订阅4)

然后,母亲马秀珍还说了一件事,许大茂和娄晓娥住到后院去了。

这事倒不稀奇,迟早的事。

抛开娄家的事不理,张和平回到屋里,开始指导大表姐缝他那件破军装。

一种方法是,把碎白布剪成方块当医用纱布,把三根白布条剪成长条当绷带,把衣服破口当伤口,三者缝合在一起,再染点红墨水在白布上,就是伤员服了。

回头率+30.

另一种方法是,用碎布条缝“1949.10.1”、“尖刀排”、“表妹缝补摊”等字样配件,然后把配件缝到破口上。

回头率+5+5……

张和平特别跟大表姐马丽莉强调了一下,不许给他的衣服上缝蝴蝶结配件后,才带着来福去右耳房。

是夜,张和平看了一会《太祖长拳》,便关灯睡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来福的呜咽声将张和平吵醒。

接着,一阵细微声传来。

“玛德!烧个竹棚,还不许烧到旁边房子,九爷我还是第一次干这么窝囊的事,姓娄的胆子越来越小了!”

“别特么废话!赶紧把竹棚搬到路中间去。”

嘎吱……

张和平起床造成的竹床响动,墙外搬动竹棚的响动,让墙内墙外的人都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各自动了起来。

让不让他们烧?

张和平一边快速思索,一边拉出床下小药箱,从中拿了一枚银针,还带了弹弓和昨天剩下的小石子。

烧,然后等娄半城上门威胁?还是直接举报他,然后牵连到自己画的油画?

不烧,那就是暗地里较量手段,看谁先认输,或者看谁先撕破脸,把事情闹到台面上来!

这年月,他娄半城敢把事情闹大吗?

张和平嘴中衔着那枚银针,左手拿着弹弓,迅速打开房门,在屋檐下的小花圃砖石矮墙上借力弹跳,翻上了耳房顶,如猿猴一般蹿到了墙外的竹棚上。

“谁?”

“散开!”

竹棚下蹿出两个黑影,一个跑向院门对面的南边小巷,一个跑向了院门右侧的西边巷子。

说时迟,那时快!

张和平拉开弹弓,噗噗射出两枚石子……

待张和平靠近西边那贼人,发现他的后脑勺在流血后,心道要糟,刚才把他们当成猎物打了!

张和平担心出人命,赶紧检查了一下,发现他只是头皮出血,颅内有点淤血后,这才松了半口气。

待张和平查看了南边那人的情况,确定都死不了后,这才放松下来,把他们的衣服往脑袋上一翻,兜住伤口防止在路上留下血迹。

然后,张和平抓了一人一条裤腿,将两个贼人拖出了这条小巷,转了半圈,去了隔壁巷的公厕路灯阴影下。

张和平再次确定这两个贼人死不了后,就用银针封了他们双臂上的外关穴,阻碍气血回流。

一个时辰得不到针灸疏通经脉,他们的四只手就废了,从此痿软无力,别想再拿重物!

不管两个贼人脑袋里的淤血,张和平将他们拖进了无人的男厕所后,就跑了。

至于厕所里面躺两人,会不会吓到别人,那就管不了。

只是,当他跑回四合院门口,发现竹棚下的半瓶煤油后,他心中腾的一下升起一股怒火!

他今晚差点失手杀人,而娄半城却屁事没有,不给娄半城点厉害瞧瞧,张和平就觉心中气堵难消。

于是,就见这小子在院门墙上一蹬,右手在竹棚上搭手借力,轻松翻上竹棚,然后小心踩着耳房上的瓦片,跳进了小花圃。

待他松散了花圃中的深脚印,银针插入土中擦拭血迹,又用草叶擦干净银针后,就回屋把银针放入了小药箱角落。

接着,他换上了表弟马勇利的那套七分袖露脐小白衣,七分黑裤,以及他自己编的那双人字拖草鞋。

最后,他将来福踢回屋内,掩上右耳房门,挂上门上锁扣,去柴灶边拿了一盒火柴,才打开院门……去了趟公厕!

是的,人有三急,他出门就是上公厕的,只是时间上有些久,中途走了一些弯路。

比如,在去公厕的路上,他迷路走上了大马路,并且见到有个人骑的二八大杠非常像他家那辆。

于是,他就把那人叫住,打晕丢到路边,抢回自行车骑了一大圈,发现不是自家那一辆后,就又骑了回去,还给了晕倒的路人。

至于他捡到的那半瓶煤油,自然是物归原主了,还搭上了他家的一根火柴,亏了!

回家补觉……

西城,娄家二层小别墅!

娄半城站在二楼窗户后,看着院子里熊熊燃烧的座驾,那是跟了他十几年的老爷车,这几年有钱都买不到的身份象征。

想他娄家在首都风云三十载不倒,什么风浪没见过,这次却有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