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辛艾抬起手,手指轻轻抚过简泽川的脸。

她故作可怜,柔弱道:“三爷,您可千万别把我随随便便就给别人!我会很乖的?”

今天这情况,甭管简泽川是原本就没那么打算,还是后来后悔了,又改变了主意,都给辛艾提了个醒,虽然她之前一直觉得,她和简泽川之间,无关情爱。

但,如果不想落到太被动的地步,不想被简泽川随手丢个垃圾一样丢掉,她就要努力做到在他心里有地位,当然不指望他会爱上她,可至少要让他觉得,她不是个可有可无的,纵然爱不上她这人,也要习惯她的存在。

柔软的手指,像羽毛,拂过简泽川的唇,落在他的喉结,轻轻的撩拨,有意无意,撩人心弦。

简泽川心情好了一些,低眉盯着她发顶小小的旋,唇角上扬:“那,你要努力了。”

辛艾抬起头,像个被老师鼓励过的小学生,认真道:“您放心,我一定加油,尽职尽责,保证让您来的时候开心,走的时候满意。”

简泽川低笑,拧了一下辛艾的脸。

……

目送两人上楼,简四长长松口气,总算是走了,方才在车上的时候,他真的生怕他们俩天雷地火刹不住车。

摸出烟和打火机,简四咬着烟蒂,点着后,惆怅的狠抽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夜晚的风,将烟圈很快吹散。

简四有点忧伤,他铁汉一样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愁闷,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呀!

楼上那俩,偏偏没有一个省心的。

三爷这个让琢磨不透的,最近越发的难懂了,伺候起来很是吃力。

辛艾这小丫头又是个走肾不走心的,他估计也是白担心了。

这俩人,最后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反正认识了辛艾之后,简四的三观和节操已经离家出走再也找不回来了。

她刷新了简四对女人的新认识!

抽完一支烟,简四更忧伤,三爷也没说啥时候来接他,明早……来还是不来啊?

……

楼上,辛艾站在沙发上,脚上的鞋已经不见了,她脸颊绯红,娇羞道:“三爷,你别总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可是个很……矜持的人呢?”

一进门,简泽川就将她压在门上,狠狠的亲了一番。

要不是她挣扎,现在已经擦枪走火,在客厅里直接就少儿不宜了。

今天她要跟简泽川玩点欲擒故纵,不能总顺着他,偶尔来点新鲜的。

“矜持,你在给我讲笑话吗?”简泽川抽掉领带随手一丢,修长的手指优雅的解开了一颗纽扣。

他眼神扫过辛艾,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邪笑,那高冷禁欲又不正经的样子,让辛艾都觉得,她若是忍得住,那真是圣人了。

辛艾吞吞口水:“但是,再矜持的人,看到三爷您这样的男人,也会忍不住兽血沸腾。”

什么欲迎还拒,欲擒故纵,面对简泽川这妖孽,都不管用了。

她心里琢磨,跟简泽川睡一觉,其实……她比较占便宜吧?

毕竟她做了多少女人想破脑袋都做不到的事,跟简泽川有一腿啊,她还是很厉害的!

辛艾的话让简泽川的动作顿了一下,这扣子,感觉有点解不下去。

兽血沸腾?她……还真是什么都能说的出来!

辛艾等着简泽川过来,可他站在不动了,衣服也不脱了,她有点着急,怎么了这是,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她犹豫一下,干脆一咬牙自己把t恤给脱了。

“三爷,您怎么不推倒我啊,我衣服都脱了,您怎么不动手啊?”

简泽川……

辛艾爬起来,“您要是再不动手,我可就忍不住了!”

简泽川忽然有一种很无奈的感觉,她怎么就……就……算了,办正事儿吧。

他大步走过去,将辛艾翻身压在沙发上:“这可是你自找的。”

辛艾用力点头:“对,我自找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死在您这颗牡丹花下,我死而无憾!”

简泽川渐渐停手,他突然觉得没法儿下手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两人的男女身份调换了过来了。

她是个风流成性,当街可调戏良家的流氓!

而他……恰好是被她调戏的那良家子。

这么一想,简泽川就觉得,眼前这肉就算再鲜美,也吃不下去了。

他松开辛艾:“今天你身上的气味太难闻了,下次洗干净再说吧。”

无耻的人,他见多了,可是能将无耻当优点,猥琐又坦然,不要脸又有点可爱,目前为止,也就只有她一个了。

辛艾拉住简泽川的胳膊:“别啊,三爷,您下次那谁知道什么时候啊,您那么忙,说不定这一走,又要好多天才能想起我,我可不想等,对您垂涎多日,早就心痒难耐了。”

简泽川突然压住辛艾,捏住她的下巴狠狠道:“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