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回去的路上,又打到一只獾子。

现代的环境差,连野鸡野兔都不常见的,而在大齐,遍地都是。

林月纱星星眼,幻想吃一顿烤肉,然而她最喜欢吃的还是烤牛羊肉,可惜在山里不好找。

“这是猪獾,把獾油熬出来,可以治疗烫伤,它的毛还能做出毛笔。”

萧祁忙着给自家小妹科普,县里的酒楼大多有卖獾子肉,红烧味美。

关于烤野鸡和野兔,他的经验要比林月纱多。

以往出门在外,露宿荒野,萧祁经常得去山里打猎填饱肚子。

灶间里有热水,萧祁麻利地给野鸡脱毛,又拔了野兔的皮。

场面血腥,但林月纱很快地接受了,作为大厨,处理食材只是最浅显的基本功。

“灶台旁边有个小罐子,里面还有蜂蜜,在烤鸡八成熟的时候,刷上蜂蜜,滋味更好。”

萧祁处理完毕,林月纱负责腌渍,二人在吃食上达成一致。

有肉,可是并没有酒。

“云大哥,你不喝酒吗?”

林月纱在灶间找了一圈,连个酒罐都没有。

“有高粱烧,不过太烈了,你喝不得。”

萧祁打开柜子,从里面搬出来一个小酒坛子。

这酒还有半坛子,也不是用来喝的,而是受伤,首先得用水酒擦拭,所以才留下来备用。

高粱烧,那是多少度?

林月纱没概念,她本想要尝尝,但是想到自己不稳定的酒量,她打消了念头。

若是自己喝醉,那是羔羊主动入了狼口,给麻子脸现成的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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