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缘呢,都是分的哨探,我给你说这可是肥差,最能刮油水的就是当探子了。嘿嘿,不跟你多说了我去抓紧时间睡会儿,等上船了我再找你细说。”

老耗子得意洋洋的跑来噼里啪啦的一长串又走了。

“头,那人不对劲。”

“嗯,看出来的。贼眉鼠眼没安好心,而且周围那些人见他找上我们都嘴角冷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就知道那耗子要使坏了。先不管他,等摸清楚门路了再说。走,回屋睡觉。”

两个时辰之后谭斌三人跟着一起上了码头外停靠的一艘快船。船很窄长,很高,舱位不多,大部分人上船后被告知待在甲板上就地坐好。

没谁闹腾,看上去一个个就像是凶神恶煞却又驯服的狼,反倒是周围船上的水手们看起来乐呵呵的很是拽。

“刘三兄弟,我给你说啊,等到了关外那就跟关内两码事了,像你们这种新人出去很容易就没命的,真的,我骗你们干嘛?要找个靠谱的人带对啊,我就很靠谱啊,教你们门道,还带你们发财”

谭斌三人就在这老耗子喋喋不休的言语中,下了船,过了亥下又过了滩石,最后越过边城“省日”于一月十七抵达拙火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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