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那洪锦的大军现在到了何处?”

“这个”伯邑考看向城外,按说应该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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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就住在汉中,若是洪锦那厮率军前来,我必于阵前教他退回西岐!”

伯邑考愿意留下做人质,邓婵玉劝说两句,看他坚持己见,也不在乎多一个吃饭的,那就随他去了。

等了十天,伯邑考的随从在岐山道上都跑两个来回了,都说没看见洪锦的大军。

足足三万士兵,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伯邑考猜测是邓婵玉使用了某种自己无法理解的道术,悄无声息地解决了洪锦。

这样其实也好。

他装作不知情的模样,又住了两天,这才返回西岐。

“都督和西岐是友?是敌?”张桂芳出现在邓婵玉身旁,缓缓问道。

“是友如何?是敌又如何?”

张桂芳硬邦邦地说道:“是敌,某愿率军为你讨之,是友,那就恕难从命了。”

邓婵玉笑笑:“哈哈,非敌,但也非友你那个摄心符我大致研究出了一个破解思路,且随我来。”

三天后,张桂芳的摄心符被她用女娲教的办法,布下两仪微尘大阵,把阴阳两仪转化了三十六次,才堪堪破开。